“是你自己傻!我之所以來王府當家奴,不全是為了你的身體?再說,你讓我滿意之餘,還會倒貼我銀子。當家奴比種田地賺,我為什麼不當,我是傻子啊?賤人,你紅杏出牆,在王府勾引我,背叛七殿下,像你這種****的女人,活該如此,真應該拉你去浸豬籠,沉塘!老子沒求過你,你的錢和身體,全是自己倒貼上來的,大家都來看看這個****蕩婦,看她有多不要臉,竟然背著七殿下偷人。”
李毅半跪著起身,得意的朝眾人吼道,此時此刻,他已經不再偽裝,將所有真麵目都露了出來,讓人覺得惡心。
他又想繼續亂吼,暗影迅速走到他麵前,一腳往他下腹踢去,拱手朝白羽離憂稟報道,“殿下,他已經成了太監,以後沒機會偷人享樂了。”
“啊……痛死我了,賤人……你們全都是賤人,李煙兒,我真該連你一起殺了。”李毅發瘋似的捂著下身,難受的皺著眉頭。
李煙兒害怕的捂住胸口,她早看出來李毅心腸歹毒,沒想到,他真的連她也想殺。
突然,他將臉移向一臉冷漠的李煙兒,求饒道,“煙兒,我的好表妹,你救救我好不好?你替我求求情行不,我求你了,是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李煙兒冷漠的睨了他一眼,轉向璃歌,“王妃,煙兒有罪,請王妃按律責罰。至於李毅,我跟他沒關係,他犯了這麼多罪,該死!”
璃歌淡淡點了點頭,“本王妃累了,想回屋休息,至於怎麼處置你們,就問七殿下吧。”說完,她拉起小籠包,鎮定自若的越過白羽離憂,朝裏屋走去。
男子冷冷望著她,轉頭看著李煙兒兩人,“來人,將李煙兒逐出王府,至於李毅,是下毒的主謀,砍去雙手雙足,攆出彩雲城,永世不得踏入彩雲半步。”
“啊……”一聽到砍去雙手雙足,月水菡嚇得喘不出氣,她怯生生的望著白羽離憂,“離憂,我們趕緊回明月閣吧,這裏好多血腥味,我不想呆在這裏。”
她好怕,怕自己和三皇子偷情的事情敗露,怕跟李毅和李煙兒一樣的下場。
心,都是顫抖的!以後行事一定要小心,免得像李煙兒那樣被揭發。如今這彩雲王府,個個都聽她的,除了璃歌。
哼,璃歌!隻要本王妃懷上殿下的子嗣,我便叫他休了你,看你還能囂張多久。這次中毒,怎麼沒毒死你?
三日後
休息三日,璃歌身子已見大好,這次大難不死,她派小籠包悄悄給爹爹轉達消息。一是報平安,二是有關姐姐的事。聽五殿下那邊傳來消息,璃彩蝶突然不見,而白羽離憂又有姐姐的白玉,這就證明,姐姐一定在他手裏,她要盡快找到姐姐,救出姐姐。
依白羽離憂狠毒的個性,不知道會怎麼傷害姐姐。
璃歌輕歎口氣,這三日來白羽離憂夜夜和月水菡笙歌載舞,明月閣歌舞聲響遍美人苑,那些侍妾們全都羨慕死了。七殿下不寵愛她們,她們又不能偷人,這日子,過得真沒意思。
他們逍遙她沒意見,可不能打擾她的清靜,這美人苑,比冷宮還不如。那些不得寵的侍妾們整天搬弄事非,為了吸引白羽離憂,一會兒彈琴,一會兒吟詩,一會兒跳舞。鬧得她很不清靜,偏偏這苑子不是她一人的,她也沒權力阻止她們。
美人苑這麼多寂寞的女人,日夜翹首盼望著白羽離憂。他的待遇,趕得上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侍了,不愛她們,也要納進門,這種男人真該死。
“小籠包,拿筆和紙來。”璃歌坐在大苑裏,天氣晴朗,夏季悄然而至,眾侍妾們見璃歌在苑子裏,有幾個大大方方的走到她麵前來。
“王妃姐姐,你在這裏幹什麼呢?賞花賞草還是聽明月閣的琴聲?”說這話的,是戶部尚書之女柳雪香,她爹的官職一般,不過她是家裏最不得寵的女兒。一聽要嫁給七殿下做妾,她姐姐們爭先恐後搶著來,最後頗具慧眼的柳尚書相中了最不受寵的柳雪香,將她送來做妾。
其實,柳尚書是最精明的,所謂寧做雞頭,莫做鳳尾。古往今來,侍妾的地位十分低賤,死了沒牌位,生的兒子女兒沒家產繼承權。侍妾不能打正妻,正妻卻可以隨便吩咐侍妾做這做那,侍妾一輩子轉不了正,即使正妻死了,夫君會另納正妻,而家裏的所有侍妾,永遠隻能做侍妾。侍妾的兒子是庶出,沒財產繼承權,如果不得寵的,那更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