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招了,你說這個幹什麼?”雲輕雪撲到葉水仙麵前,對準她就是一耳刮子。
那響亮的聲音,打在葉水仙臉上,眾人都驚愕的看著這一幕。璃歌看了胡太醫一眼,發現他一點悲傷的情緒都沒有,他臉上有的,隻是恐懼和害怕。
他是怕,葉水仙連累他吧?
“賤人,你說啊,你和誰偷情?本宮上次替皇上驗你的處,你不服氣,所以聯合別人來害我對不對?你這狠毒的女人,活該你懷不上孩子。”雲輕雪五根手指捏在一起,恨不得吃了葉水仙。
鋒利無比、削泥如泥的劍仍舊架在葉水仙脖子上,她瑟瑟發抖,不知道該不該說。要是說了,說不定她會血濺當場,如果死咬住不說,也會血濺當場,到底該怎麼辦?
“皇上,我看你別逼她了。”璃歌冷冷看著白羽離憂,輕聲說道,“以前王府有人誣蔑我殺丹兒,後來仍被我查出來。這件事,由我來查,如何?”
白羽離憂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查吧。”他相信她的能力,這方麵,他知道她行。
小籠包扶起璃歌,給她蓋上被子,璃歌半側在龍床上,看著地下一幹人等,“雪妃娘娘,這幾天,你可有吃過其他補品,也許不是那碗湯圓害你流產,而是另外的補品呢?”
雲輕雪冷哼一聲,“本宮怎麼知道,我的膳食全是由秋菊和春梅負責的。”
“秋菊?”璃歌抬眼看向一臉怯生生的秋菊。
“皇上明鑒,奴婢沒下藥。”秋菊解釋完之後,思索說道,“不過這幾天我都有去藥房為娘娘拿安胎藥。”
“藥房?安胎藥?”璃歌掃了雲輕雪一眼,“或許不是那碗湯圓害的你,而是那些安胎藥。”
這時,璃歌又偷偷看了胡太醫一眼,發現他神情異樣,額頭全是汗,手心緊緊捏在一起。通過他的表情,她感覺得到,這事與他有關。
其實,剛開始她一提到補品時,就看了胡太醫一眼。發現一提到補品,胡太醫就雙腿打顫,抖得厲害,不過臉上卻故作鎮定。
璃歌再看了葉不仙一眼,發現她雖然害怕白羽離憂的劍,可臉上卻很鎮定,她故意說道,“皇上,凶手是葉水仙,她買通藥房的宮女,將紅花下在補藥裏,好泄被雪貴妃侮辱之恨。”
“你胡說,我沒有。”葉水仙大聲吼叫起來,“我真的沒有,什麼事都要講證據,你把那個宮女帶進來啊,我要和她對質。”
白羽離憂移了移劍,那劍鋒離葉水仙更近了,他冷冷看著她,“朕不是傻子,剛才你說你不是處子,要說奸夫是誰,趕緊說。”
“啊……”葉水仙嚇得渾身顫抖,雙手絞在一起,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一旁的胡太醫更是害怕,雙腿一直在打顫。
“皇上,饒命!沒有奸夫,都怪臣妾在出嫁之前沒忍住,讓一個客倌得了逞,那客倌叫什麼我都記不得了。”葉水仙額頭上全是汗,憋著氣一口說了出來。
在她說出來時,璃歌發現胡太醫明顯舒了口氣,代表他很輕鬆。
“皇上,雪妃娘娘才滑胎流產,應該好好調理身子,葉水仙不承認,先把她關起來,隔日再審。”現在沒有證據,硬將罪名栽到胡太醫身上,沒有多少人會信服她。
白羽離憂冷冷收回寶劍,強壓住心中的怒氣,“來人,將這賤人拖出去,關進地牢。”
待葉水仙被拖走之後,雲輕雪則朝璃歌吼道,“你也逃脫不了嫌疑,你和我有仇,害我很正常。”說完,轉頭看向白羽離憂,“皇上,葉水仙都被關,那璃歌也應該關起來,她也有嫌疑。臣妾痛失孩兒,要為孩子討個公道,沒錯吧?”
“不行,她有傷在身,要在這裏靜養,你先回宮吧。”白羽離憂擔憂的看了璃歌一眼,要是把她拖去地牢,她背上的傷口會惡化不可,她現在正是養傷的階段,絕不能再受刑。
雲輕雪癡癡的看著白羽離憂,難受的搖了搖頭,“皇上,你不是說不喜歡她的嗎?怎麼對她這麼好?她隻是一個奴才,你竟讓她上你的龍床?嗬!你現在倒是珍惜她得很啊!”
白羽離憂冷冷看著她,“朕想珍惜誰就珍惜誰,雪妃才滑胎,秋菊,將她帶下去,好好調養休息。”
“璃歌也有嫌疑,你不抓她嗎?”雲輕雪顫抖的看著璃歌,一臉悲憤。
“對啊,皇上,我也有嫌疑,你抓我去地牢吧,我不屑睡你的龍床。”璃歌厭惡的看了白羽離憂一眼,說完就準備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