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潘安也示意雪傾城和相思淚兩個人安靜下來。
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很空曠,身後是一片樹林。
現在就隻有他們四個人在這裏。
但是殺手的直覺也是錯不了的。
危險也的確正在逼近,他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但凡是殺手,隻要一接觸了這個人,這個人的氣味便會深深印在他們的腦海裏。
所以隻要憑借這股氣味,不管對手怎麼易容,他們是都能認出來的。
而這次他們聞到的氣味,卻是有兩個人的氣味。
果然,那兩個人很快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這兩人就是當日在金府裏溜掉的飛天龍和鑽地鼠。
飛天龍滿眼殺氣,在他的眼中,狠不得將俏潘安和醉逍遙兩個人剝皮拆骨。
飛天龍怒道:“兩位,咱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賬該好好算下了吧。”
鑽地鼠在一旁,瞪著俏潘安和醉逍遙。說道:“今日,我鑽地鼠要讓你們插翅難逃。”
看著飛天龍和鑽地鼠這兩人的架勢,是抱著必死之心,將俏潘安和醉逍遙兩人給除掉。
醉逍遙笑道:“我說那個什麼鼠啊,我們之間有什麼賬好算的啊。”
鑽地鼠喝道:“少在這裏跟我裝糊塗。你們難道忘了玉麵兔和眼鏡蛇嗎?”
俏潘安說道:“逍遙兄,原來他們兩是為這事而來。
醉逍遙喝了一口酒壺裏的酒,說道:“兩位,這也怪不了我們啊,是他們兩技藝太差了。你看看那個眼鏡蛇,毒液瞄準再射啊。”
飛天龍說道:“好笑,如果不是你們兩來訪,他們會弄成這樣嗎?”
醉逍遙無奈的說道:“那看來,你們是要把我們給抓回去交差嗎?”
鑽地鼠用他的鼻子嗅了嗅,說道:“不是帶回去,是就地正法。”
醉逍遙又喝了一口酒壺裏的酒,這是他的一個習慣,
醉逍遙在要殺人的前一天要好好大醉一場。因為他認為若還不大醉一場,恐怕到時候就再也沒有機會喝了。
俏潘安也會陪他喝一點,但是他的酒量可就沒醉逍遙那麼好了。
在俏潘安看來,醉逍遙似乎能喝很多酒,有時候他也分不清楚醉逍遙到底有沒有醉。
因為他在醉逍遙醉了的時候問過他一些問題,他都能對答如流,有時候甚至比正常人都還清醒。
醉逍遙喝完這一口酒,說道:“那我可以有個請求嗎?”
飛天龍道:“看在你們將死的份上,我就姑且答應你吧。什麼請求,說吧。”
醉逍遙道:“你們要算賬,就算到我一個人的頭上,放了我的兄弟和這兩位姑娘。”
俏潘安對醉逍遙的這個請求感到萬分意外,說道:“逍遙兄,你胡說些什麼些什麼呢?咱們不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
醉逍遙雙手搭在俏潘安的左右肩膀上,說道:“兄弟,我今生能認識你這位朋友,就知足了。”
醉逍遙看了一眼雪傾城和相思淚一眼,又繼續說道:“他們兩都是好姑娘,好好照顧他們。”
俏潘安激動的說道:“不行,我怎麼能放下你這個朋友不管呢?”
鑽地鼠齜牙咧嘴的說道:“果然是兄弟情深,好吧。我就送一同上路,讓你們黃泉路上有個伴。”
醉逍遙道:“就憑你們幾個嗎?”
飛天龍仰天大笑三聲,說道:“當然不是,給我出來。“
飛天龍雙手一輝,在他的身後出現了近百名弓箭手,他們手上的箭正要蓄勢待發。
箭頭在日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鑽地鼠指著箭頭,說道:“你們可看好了。這些箭頭可是在我們夫人的毒藥中浸泡過了的,任何人隻要沾上一滴,恐怕大羅神仙也是束手無策。”
俏潘安道:“看來你們這次是有備而來的。”
飛天龍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幽靈夫人你們是知道的,她可是江湖中數一數二的用毒高手。”
相思淚聽到幽靈夫人三個字,心裏一怔,說道:“不會這麼邪門吧。怎麼是她的屬下。看來我相思淚還是躲不過啊。”
飛天龍說完叫來一名弓箭手,從他手中奪過弓箭,他將那隻箭插入了弓箭手的手掌。
俏潘安他們看到那名弓箭手的掌心逐漸變黑,很快他的那隻手變成了黑色,甚至黑的不能說是手了。
那名弓箭手也迅速倒地而亡,嘴裏流出的血卻是黑色的。
鑽地鼠瞄了一眼俏潘安和醉逍遙,冷笑道:“你們幾位也見識到了吧。”
飛天龍詭笑道:“那就送你們上路吧。”
飛天龍說完手一揮,往後推了幾步。
弓箭手齊刷刷將他們手上的箭射了出去。
如果是普通的箭,那倒也沒什麼。
可是他們要抵擋的箭的箭頭上卻是在毒藥裏麵侵泡過的。
醉逍遙道:“我們撤。”
俏潘安帶著雪傾城,醉逍遙帶著相思淚。
他們往身後的樹林撤退。
鑽地鼠笑道:“看你們還能逃到哪裏去。”
鑽地鼠說完鑽到地底下去,施展他的獨門絕技,鑽地術。
飛天龍則帶著那群弓箭手,往樹林裏麵走。
樹林裏的樹長的很是密集,因為已是秋天了。樹葉都掉光了。落下的樹葉給樹林裏的地麵鋪就了‘地毯’。
俏潘安他們四個人在樹林裏麵行進。
飛天龍帶著的弓箭手在後麵追擊,鑽地鼠在地下麵追擊。
俏潘安他們跑了一段路程。
飛天龍就跟了一段路程。
鑽地鼠也就在地底下麵追綜了一段路程。
醉逍遙道:“兄弟,咱們再這麼跑也不是個事兒,不如我們分開來跑吧。你帶著雪姑娘,我帶著思淚姑娘。”
俏潘安點點頭,說道:“逍遙兄,也隻有這麼辦了。你自己小心點。”
醉逍遙點點頭。
俏潘安帶著雪傾城繼續往前跑。
醉逍遙帶著相思淚轉移飛天龍的注意力。
飛天龍隻見到醉逍遙和相思淚。冷笑道:“分頭走是吧,我照樣有辦法。鑽地鼠出來。”
鑽地鼠從地下鑽出來,朗聲說道:“什麼事情?”
飛天龍道:“我帶一隊人去追擊手裏拿酒壺的那個人,你帶著另外一隊人去追擊另外兩個人。”
鑽地鼠說道:“好吧。”
就這樣,飛天龍帶了一隊弓箭手去追擊醉逍遙和相思淚兩個人。
鑽地鼠則帶著另外一隊弓箭手去追擊俏潘安和雪傾城。
俏潘安帶著雪傾城繼續往前麵跑。
鑽地鼠帶著的那一隊人馬在後麵窮追不舍。
他甚至下令叫那些弓箭手放箭過來。
弓箭手射來的箭如同密雨般向俏潘安和雪傾城這邊射過來。
俏潘安揮著手中的劍,將射來的箭給一一打了出去。
俏潘安帶著雪傾城往前麵跑,在他們的前麵,是一條河。
俏潘安抓著雪傾城的手,說道:“等下我說跳,你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