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死定了(2 / 3)

畢竟腦袋可是吃飯的家夥,還是主宰人的思維的東西,若是被他人掠奪而去,上帝可不會在賜一個腦袋給你的。

但‘索顱者’可不管這些,他們招招狠辣。每一刀直向人的脖子狠狠斜劈而去。

那柄長到乃是用玄鐵所鑄造,本身的重量就很重。但在‘索顱者’的手中看來,卻是輕如普通的冰刃。想來也是,他們長期使用此冰刃,自是能駕馭的甚為靈巧,可試想一下,兵器本就很重,再加駐點內力在上麵,其殺傷力有多大是不言而喻的。

慕容羽凡本可以施展雙臂,騰空而起。但怎奈他的雙手仍舊提不起氣力,自是難以駕馭身體的平衡感,無奈之下。隻得將雙手放在身後,身體向後傾斜,‘索顱者’的長刀步步斜劈而來,每次都差點削掉他的鼻子。凶險至極!

天如水本來最為擅長的就是鞭法。但此刻卻連‘索顱者’的衣服都沒占到邊,就更別說要將他們製服了。他自是自己的鞭法天下無敵,無人能及。更是不把天下的武林人士放在眼中。但經‘斷魂旅店’中的鞭法秘籍那件事情之後,挫了他不少銳氣。為了保住自己的聲譽,不惜重金買下那兩本秘籍,他縱橫江湖數載,又哪裏能容得下這口惡氣?眼下又再次被‘索顱者’再次挫到他的銳氣。頓時,心中的怨氣如山洪般噴發出來。天如水此刻滿目的怨氣、滿臉的殺氣注視著眼前的‘索顱者’。看這情形,是要將滿肚子怨氣發泄到眼前的這位‘索顱者’身上了。

天如水手中緊緊的拽著鞭子的一頭,猛地甩出去,那鞭子頓時幻化成數條細小的長線,齊刷刷的向‘索顱者’打去。‘索顱者’揮動手中的長刀,隻是輕輕一砍,那數條長線登時斷成數段。

天如水一驚,騰空而起,將那條鞭子在空中揮舞數圈,那鞭子登時化作眩人的光暈。他憑借這招這招已經打敗了無數敵手,喪命於他這招之下的江湖人士更是不在少數。隻因對手的視線受到了極大的阻礙,等到他們看清眼前之物時,那鞭子已經擊穿了他們的心髒!

天如水今日使出了這招,更是抱了勝券在握的決心。心中更是一陣歡喜。但天如水的那條鞭子卻並未擊穿‘索顱者’的心髒。反倒是再次被他手中的刀砍成數段,甚至被對方的內力震的往後倒退了兩三丈。登時全身氣血翻騰,胸口一陣劇痛,再也使不出任何氣力了。

‘索顱者’走上前去,原本要立即揮刀砍下天如水的腦袋,但他的刀揮刀一半之時便即停了下來。

而淩若寒他們這邊也是打的不分上下。

“好了。你們不用打了。盟主來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方才帶領他們來的黑衣使者。

‘索顱者’們聽從了黑衣使者的話。他們沒有再出手,八個人整齊的站成了一排。

淩若寒他們方才隻顧著與‘索顱者’對打,卻並沒有注意到四周的環境已然發生了變化。

他們的四周已經圍滿了黑衣人,他們每個人的臉也同樣是被套在了黑色的帽子裏麵。

黑衣使者朗聲道:“有請盟主!”說完便單漆跪在地上,低著頭。

隻聽得方才的那‘瑽瑽’的聲響再次在耳際響起。但聲勢卻比之前更大。兩隊人馬自遠處走來,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用手中的兵器去敲擊對方手中的兵器。那‘瑽瑽’的響聲儼然是他們菲兵器相互撞擊而發出的。走在他們最前麵的是一位身形魁梧的人,隻是他也同其它人一樣。連人帶頭都套在黑色的套子裏麵,儼然是一個裝在套子裏的人。自是分不出他是老還是少。但瞧他步履沉穩,每邁出一步,都顯的鏗鏘有力,赫然也是位高手。又見到他每走過之處,那些人都是低著頭,根本就不敢正眼瞧他。自是被他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他走到那黑衣使者麵前,說道:“起來吧。”雖隻是最普通不過的三個字,但在他嘴裏說出來,卻透著種領導者的威嚴。

黑衣使者應聲道:“是,盟主。”說完便站起身,走到那人後麵去。那兩隊人馬也緊跟在其後。

走到一石椅前,那人轉過身,麵對著眾人。緩緩坐下。他的左右兩邊分別站了位護佑的人。右邊的人還拿著本紅色的冊子在手中。

那人正是沙漠之盟的盟主-----歐陽逸。

他常年將自己包裹在這套子中,自是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但若旁人想要冒充他卻是決計不可能的。就算你能冒充他的聲音,卻也冒充不了他的武功。歐陽逸結合各門各派武功所長,自創了一門武功,使用起來講求剛柔並濟,每一招每一式都包含上千種變化。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修煉的。沒有很深厚的內力作為根基的話是萬萬行不通的。倘若根基淺的人強行修煉,不到半個時辰,便會經脈逆轉、血氣倒流。輕則全身的經脈盡斷,重則當成喪命!也曾經有人偷走他練功的心法,借以修行。怎料歐陽逸讓他偷走的是一本假的練功心法,可那人練了之後卻渾然不知,就這樣稀裏糊塗的練得走火入魔,被歐陽逸拍碎了天靈蓋而死。也是自那次事件後,歐陽逸將他的武功心法燒掉了,更是定下了門規,誰若是偷看他練功,便會受到‘烈火焚身’的酷刑。因而至今也無人偷學他的武功。也就更談不上有人冒充他了。‘沙漠之盟’中的人更是對他俯首稱臣,絕對不敢忤逆他半分!

歐陽逸目光注視著向他的前方掃去,目光停留在淩若寒他們一行人的身上,笑道:“各位,你們一路辛苦了。我自我介紹下,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逸’字。”說的自是一句客套話,隨即又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歸鴻信笑了笑,說道:“難道非得有事情才能來這裏嗎?”

歐陽逸大笑三聲,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商人‘歸鴻信’失敬了。”語畢做了個抱拳的手勢。卻刻意強調了‘大名鼎鼎’這四個字。歸鴻信聽到歐陽逸這樣誇張自己,心中自是萬分高興。但照理說,他應該聽得出來歐陽逸是在諷刺他。倘若他連這點都聽不出來,那他有如何在商界叱吒那麼久呢!眼下也隻有一種可能了,歸鴻信是在裝糊塗,對於他這樣一個精明的商人來說,裝糊塗是用來欲蓋彌彰最好的法子了。

商人的心裏最永恒的是什麼呢?那就是利益。看來,歸鴻信的心中又在盤算著一筆新的買賣。

歐陽逸看到淩若寒他們一行人還站在下麵。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說道:“你看我,都忘了讓你們坐下了。”當即一揮手,示意下麵的人去拿坐具來。

隻見歐陽逸的屬下抬了八張坐具下來,那八張坐具乃是用岩石製成,但表麵卻被打磨的很光滑。就連坐的地方也都鋪上一塊軟墊。淩若寒他們坐下去之後,頓時感覺舒適無比。

歐陽逸見到眾人皆都坐下,甚為歡喜,說道:“各位,既然你們來到這裏,也不能讓你們白來一趟。這樣吧,我讓你們看一出好戲。”語畢便將他要給眾人看的好戲給奉上了。

隻見兩人將一個渾身是傷口的人抬了過來,隨後直接將那人仍在了地上,那人的身上本就隻裹了件白色內衣,但那件內衣卻給人用鞭子抽打的不成樣了。露出了裏麵的皮膚。但露出的皮膚自然是沒有一處是完整的,裂開的傷口處已經開始化膿,發出陣陣惡心的腥臭味。又瞧他四肢無力,自是讓人給挑斷了手筋和腳筋,軟綿綿的如同一團爛泥趴在地上,哪裏還有一個人的形象可言?蓬亂的頭發遮住了他的五官,一時之間也難以辨別此人的來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