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生那飽含殺意的眼神當然被宇文拓看在眼裏,就憑他對自己生出了殺意,薑生就上了他必殺的名單,宇文拓是絕對不會留一個潛在的威脅給自己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他一直的座右銘,妖魔戰場是個好機會,隻要做的隱蔽沒人會知道,心中的想法一瞬間閃過,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薑生,但卻讓薑生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他到處尋找給他這種危險感覺的人。這讓宇文拓十分不屑,但卻暗暗警惕,這個世界與上個世界不同,每個修煉者對殺意的感覺都十分敏銳,看來以後要收斂一下殺意了。這樣想著就收回了視線。
薑生頓時覺得那危險的感覺消失了,稍稍放下心來,不過到底是誰想殺我,不過量他也不敢,我可是薑家少爺,想殺我,一定會受到薑家的報複的,何況我身上還有家裏給的保命之物······
正在這時,考核開始了。也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頓時把整個書院的氣氛引爆了,這時,隻見人群中最前方穿著儒袍的男子默默的捏了個法訣,然後做了個嘴型,頓時眾人心中聽見了一句:安靜!而自從這句話出口現場就馬上安靜了下來,眾人麵覺得好像嘴巴不受自己的控製,張不開來。儒袍中年似乎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安靜了就好,就算考核了也不要那麼激動嘛,你們還沒通過呢,考核可是很危險的呦,可是會死的啊。”眾人聽他這麼說,頓時感到不寒而栗,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屍體,頓時有很多人嚇得渾身發抖,更有甚者嚇得屁滾尿流,而見到了腦中的情景,頓時有很多人宣稱告退,也有一些家族的長輩帶著家族子弟走了,他們可不想自己家族的天才死在這裏,之前可沒聽過有這麼危險,那種考核更是見所未見過,估計隻有妖孽中的怪物才做得到吧,這些書院各個神秘,連考核方法都不告訴,他們可是知道自己家族為了這個名額費了很大財力啊,最後居然還有這麼危險的考核,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剛才的景象是真的,也是很多年前的了,在場大多數都是新晉的王級的家族,王朝當然不知道這些,所以傻乎乎的撞上來,而之前去請教那些老牌家族,個個都是閉口不言,原來是這樣,他們肯定也是在這裏吃過虧所以想看自己的笑話,可惡被坑了。這是各家族心裏的想法。就連薑家的隊伍裏的人的臉色也是一陣變幻,一會就有了決斷,毅然帶著後麵的少年,少女們離開了,有三分之二的家族帶著人馬離開了,而剩下的都是小家族的人馬,和一些散修,為了這個名額他們付出了所有,甚至傾家蕩產,就算搏命他們也不怕,這就是一場機遇,贏了,活著,風光無限,得到力量!失敗,死亡。
就連一直在宇文拓身邊的那名少女也走了,她最後一句竟然是這樣的:“喂,冰塊臉,你也走吧,你死了就沒人還債了,不過你硬要去我也攔不了你,記住,別死了,我還等著你還債呢,哦,對了我叫影依萱,是無影組織的千金,以後我會去找你的,這個是我的鐲子,給你一隻,我這也有一隻,這是一對的,免得你認不出我,好了我走了。”宇文拓僵化了,就這麼怕他不還債嗎,何況送鐲子有點怪異啊,還是女送男,定情信物嗎?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啊!望著那紫色的鐲子久久不語,算了不想了。眼前最重要的是通過考核進入學院。剛才那中年使用的能力好像是言出法隨,在家族有所記載,是一種失傳已久的儒術,就衝著這法術就能知道這所書院絕不簡單,自己沒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