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兄,先不管它是考核還是比武招親,聖劍宗聽說過了沒有?”雲長圩笑了笑,問道。
“什麼玩意,聖劍宗是什麼東西?聖宗嗎?”淩宇翻白眼,這名字一聽就不咋樣,聖子聖女都殺過,還在乎一個沒有名氣的三流玄宗啊?再說了,他可不想趟這種渾水。
“源東城是距離鎮冰城最近的城鎮,你並非鎮冰城的居民,沒聽過也不意外。”
“聖劍宗雖然隻是三流玄宗,但想來以劍術出名,推崇“天下武技,唯快不破”,在這一帶算是比較出名的宗派。”
“這和考核……考核招親有什麼關係?據我了解,考核是紫銘宗的入門考核,和聖劍宗沒關係吧?”
“本來入門考核和孟家的招親沒有什麼關係,但經過聖劍宗和多方勢力聯手推動,孟家的招親比武,就變成了紫銘宗的入門考核了,除開勝出者能成為紫銘宗弟子之外,實際上還關係到天瑜令的歸屬問題,獲勝者可以去孟芳為妻,名正言順的得到天瑜令,天瑜令的持有者,可以獲得進入的天路資格。”
“孟芳?那女人和天瑜令有什麼關係,而且天路又是怎麼回事?”淩宇疑惑的問道。
“天瑜令是天瑜聖城向傑出武者送出的認可令牌,孟芳的先祖是紫銘宗的弟子,非常有名,曾經得到天瑜聖城的認可,得到天瑜令,後來就傳下來了,算是孟芳小姐的祖傳之物,被她一直佩戴在身上,所以隻有娶到孟芳為妻,自然而然得到天瑜令,所謂的天路,其實就是天瑜聖城的淬煉之路,實力強者可以通過天路進入天外大世界,這百年來,震驚有資格進入天路的人不多,但凡能從天路全身而退的人,最終都會成為一方霸主。”
“這跟我沒啥關係,我可沒有興趣參加他們的考核。”淩宇搖頭說道。
“孟芳也算是紫銘宗的弟子,這次考核不僅是招親,也是紫銘宗的入門考核,進入紫銘宗就能使用傳送陣了。”
“還有這種事?”淩宇坐不住了,但立即又搖頭說道:“為了使用傳送陣,老子要把一輩子都綁在女人身上?”
“誰說參加考核就必須娶孟芳了,你有拒絕的權利啊。”
“照你這麼說,那倒可以試試,反正我的傷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治好,而且這一帶聖宗聖地的徒子徒孫出現的太頻繁了,我覺得還是盡快離開這裏才安全。”
淩宇暗暗決定,參加這次淬煉,隨著火魂獸露出端倪,鎮冰城很快就會成為火藥桶。
畢竟在靈武大陸,超級勢力的人自尋死路的精神向來都這麼旺盛,阻都阻擋不了,隻要他們不會腦殘到攜帶聖器轟擊山穀的封印,應該短期內不會招惹到什麼大禍。
反而是淩宇自己很危險,現在體內還殘留著打量虛空碎片,實力還沒有恢複,一旦被發現身份就麻煩了。
隨後,他傳給雲長圩一套修煉魂力的功法,還有幾種攻擊力強橫的秘術。
“雲兄,短期內火魂獸應該被封印了,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雪山冰原龍城深淵那邊,還望你以後多多費心。”
“淩兄放心,雖然我幫不了什麼,但是這點事我還是可以做到,可惜雲家,上千人因為我的冒失招來橫禍,恐怕就算能活下來的人應該不多了,以後我會專心振興鎮冰城雲家,絕不能讓其消失。”
對於雲家,淩宇實在不好說些什麼。
孟芳這個名字普普通通,出身普普通通,雖然名義上是這次淬煉的主角,但是淩宇心裏明白,她隻是傀儡。
可以說孟芳隻是各方勢力爭奪的目標,是獎勵,也是各方的提線木偶。
因為她最終會落入哪一方勢力手裏,她完全無法做主,孟家雖然是玄武世家,但勢力玩法和周圍的宗派比較,而且孟家早就沒落了,家族當中大小事務,全部架空,落入旁係手中。
像孟芳這些嫡係血脈,反而沒有半點權力,甚至被軟禁,這一切顯然和聖劍宗脫離不了關係。
現在,不僅聖劍宗想得到天瑜令,甚至周圍各玄武世家,還有諸多三流玄宗都得到消息,想出手爭奪,結果暗中引發了一場大混戰,各方勢力的弟子死傷無數,最終隻好定下規則:以紫銘宗入門考核定輸贏!
當然,本來隻是附近幾個三流玄宗合謀奪取天瑜令的把戲。
可沒想到僅僅數天時間,事情發展到他們無法控製的地步,幾乎周圍所有玄宗都參與進來。
結果,合謀就變成了一場考核招親的精彩大戲。
數天之後,這場大戲終於拉開了序幕。
此時豔陽高照,天氣悶熱,即便什麼都不做,僅僅坐在源東城廣場上麵,也要汗流浹背。
當然,實力高深的武者,可以控製汗腺,無懼烈日。
淩宇早早就來到廣場裏麵了,此時他一臉無語的盯著前方的涼台。
該怎麼說呢,所謂涼台,其實就是一個牛皮精製的帳篷,帳篷下方放著太師椅,坐著一個糟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