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麼?”12月份進了尾,天氣更是冷了幾分,這前幾天才剛剛下了第一場雪,可是如今卻已經是連日下雪,路上隨處可見的都是掃雪的交警之類的。
“手冷”車裏是開了空調的,應該不會冷,可天樂這人,這體溫硬是跟常人不一樣,一到冬天就全身冷,夜裏睡覺的時候,權少野常常把被窩暖了,才讓她躺上來,然後緊緊抱著她睡…
這會兒聽到她的話後,權少野二話不說立刻將她的兩隻小手放在自己的手中,緊緊的包住,感覺還是沒有讓她很溫暖,索性拉著她的兩隻小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裏,放在肚子上。
這大概是一個常識,人體體溫最高的地方無非是腋下和背部,腹部……
冰涼的小手被一片溫暖包裹,天樂的心裏益滿感動,抬頭看向權少野的臉龐,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或者說在大多數的女人心中都是有很強的一種虛榮心和占有,欲,很少的安全感,還是特別容易被情感所左右的奇怪個體。
就拿此刻來說,權少野這麼對她,不否認,此刻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當然還有安全感,不過想想也是,這麼一個天之驕子,對一個女人做出這麼一個平凡卻溫暖人心的舉動,能不讓人得到滿足與安全感嗎?
天樂此刻的心就像是飛在空中的熱氣球,興奮和感動讓她一直一直在不停的膨脹……
然而當有一天看到自己的男人或者說是曾經對自己好過的人把同樣一份溫暖給予了別人的時候,那種感覺會很難受,心就像是熱氣球膨脹太過,爆炸了,炸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一樣,而之後有一天,當天樂看到權少野將同樣一分溫暖也給了別人的時候,她的心就是那般的感覺……
窗外的霓虹燈閃爍,天樂窩在權少野的懷裏,一路無言,隻有淡淡的溫馨在這安靜的空間裏散開。
過了多久呢?大概是三十分鍾左右,左晃右晃,左拐右拐,終於在不知道駛過了多少條街之後,又翻了幾條山路之後,紅旗車停了下來。
天樂隨在權少野的身後下了車。
天色深沉如墨,隱藏在這一片墨色中的宅子寧靜而又莊嚴,讓人看到這房子就不由的肅然起敬,就如同屋子的主人。
“怕麼?”夜深水涼,在風中搖曳著的樹,透過月光映著權少野高大的身影。
“有你在,我不怕!”柔柔女聲堅定而又自信,短短六字,其中蘊含的情意隻道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而這六字也確確實實是震了權少野的,不知怎麼的,他突然很喜歡被這個女人這般依賴著的感覺,就好像他是她的天,她的地。
今日同來的不止權少野他們,還有其他各近親旁係,而他們早已從側門而入,正門,非一脈相承的子孫後代一概不能入,當然中央的那些領導就又另當別論了,這大戶人家守的禮節,早是不知道要追溯到多少個朝代以前了,不過守著這樣的禮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種身份的區別。
此時,關閉著的正門正緩緩開啟,木質的門板開啟,發出吱呀的聲音,刺耳而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