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門推開,櫻子端著一杯水走進來。
吃了藥,櫻子忍不住問:“舒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會在街頭上坐著?”
怎麼會在街頭上坐著?
譚舒雅扯了扯嘴角,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沒什麼。出了點兒事情,我的房子著火了。”
譚舒雅沒有說實話,最起碼沒有說全部的實話,因為她身上還有不少的淤青,臉上還帶著鮮紅的巴掌印子。她不願意多,櫻子也沒有再多問。
櫻子多少能猜到一些譚舒雅的處境,就讓她暫時住在了這裏。譚舒雅不肯,櫻子便說:“這房子我一個人住著害怕,你就當是過來給我作伴的。”
譚舒雅不勝感激。
譚舒雅在櫻子這裏住了下來,櫻子去上班的時候,她就收拾一下家裏的衛生,洗洗衣服,然後再去找工作。不知道是不是賀一鳴還是不肯放過她,找了三天,哪怕是個刷盤子的活兒,也沒有人用她。
譚舒雅住進櫻子這裏的第三天,櫻子打包了披薩回來。
“舒雅,快點來吃披薩了!從我最喜歡的那家店裏買的!”
譚舒雅笑著和她櫻子一起坐在沙發上吃披薩看電視劇,吃的正開心的時候,有人“砰砰砰”的敲門,暴力的很。
櫻子不滿的嘟囔一聲:“誰啊?大晚上的!”一邊說著一邊穿了拖鞋下去開門。
譚舒雅繼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很快,櫻子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金卓那小子呢?金卓?金卓?你快給我出來!”來人語氣不善。
譚舒雅皺眉,穿了拖鞋過去,見五六個人拿了棍子正要往裏麵衝,櫻子想堵也堵不住,隻能不斷的往後退。
櫻子姓金,全名金櫻,金卓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
“我哥哥不在這裏,你們找我哥哥幹什麼?!”
“不在?”
領頭帶胡子的男人一揮手,後麵的小弟立刻衝進去開始翻找。櫻子的房子很小,隻有一室一廳,很快就翻了個遍,什麼都沒有找到。
“既然當哥哥的不在,那你這個做妹妹的就先跟著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上來兩個人就要抓櫻子的胳膊,櫻子大喊著閃躲:“你們到底是誰?你們為什麼要找我哥哥?我哥哥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
“哼!你哥哥搶了我們老大的馬子!我們找到他要廢了他!”帶胡子的男人見櫻子長的不錯,淫.笑著伸手挑起櫻子的下巴,“我看你這小妞兒長的也不錯,先帶回去給我們老大樂嗬樂嗬,算是向金卓收點兒利息!”
“你們不能把人帶走!”譚舒雅擋在櫻子身前,“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我要報警讓警察抓你們!”
“抓我們?”那群男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警察來了,是抓你們,不是抓我們!一起帶走!”
眼看著兩個人都要被這群混混兒帶走,譚舒雅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是顧秉謙的女人!你們抓了我,顧秉謙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