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途中,譚舒雅一直在想:到底是自己出了問題,還是那個客房的問題。
雖然經過昨天晚上,她證實了一些事情,可是昨天晚上她喝酒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好昨天晚上不做噩夢了。
到了公司坐在電腦前,譚舒雅仍舊在思考這個問題。想了許久都沒有想清楚,譚舒雅決定,再多試探幾次。
這天晚上,做完手頭上的工作,她又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鎖了門,譚舒雅開車小破車買了菜,回了顧家別墅。
她強忍著心中的恐懼,睡在顧秉謙給她安排的客房裏。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譚舒雅拉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胳膊上的淤青快要好了,沒有再添心傷。昨天晚上,她也沒有再做噩夢。
譚舒雅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前幾天精神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會做那樣的噩夢。如今自己心中有了打算,也就不做噩夢了。
譚舒雅收回思緒,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坐在不遠處的張晴突然大叫起來。
大家下意識的看向張晴:“怎麼了?”
張晴焦急的看向辦公室的眾人:“我放在抽屜裏的兩千塊錢不見了!”
“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從銀行卡裏提出兩千塊錢來,準備給我小侄女過生日包紅包的。昨天下班的時候我忘了拿走,想著在抽屜裏放一晚上也什麼事,可是剛才我拉開抽屜一看,錢不見了!”
張晴向大家解釋詳情。
“是這樣的。昨天中午我陪著張姐一起去取的錢,我也親眼看到張姐把錢放到了這個抽屜裏。一直到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都沒有人動過這個抽屜。”跟張晴關係很好的趙芬補充。
意思就是,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錢還在。
大家麵麵相覷,有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昨天晚上是誰最後一個離開的?”有人問起來。
“是譚舒雅。我離開的時候,辦公室裏就隻有譚舒雅一個人了。”有人將譚舒雅指出來。
看著大家懷疑的眼神,譚舒雅道:“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門也是我鎖的,但是我沒有動張姐的抽屜,更沒有偷錢。”
趙芬連忙說:“我們沒有說你偷錢,你心慌什麼?”
譚舒雅:“……”
張晴看了譚舒雅一眼,自言自語:“我們辦公室是在8樓,窗戶上還裝了防盜窗,偷錢的人應該不是從窗戶上進來的。”
“早上是我開的門。我開門的時候,門也是好好的,沒有被人撬過的痕跡。昨天晚上下班之後我就回家了,一直和我的家人在一起,我沒有再來過辦公室。”
“那……”張晴看了眼眾人。
趙芬道:“不如這樣吧,譚舒雅是最後一個離開的,我們就翻翻她的抽屜,看有沒有。這樣也能免除了譚舒雅的嫌疑,免得大家心生誤會。”
聞訊而來的王賢聽到了趙芬說的話,也點頭讚同:“這樣也好。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大家的抽屜都看一下吧。張晴,你也再仔細找找,看是不是放在別的地方你自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