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彌漫在唇齒之間,顧秉謙終於放開了譚舒雅。
譚舒雅身體無力的靠在欄杆上,看著顧秉謙,不斷的喘著粗氣。
顧秉謙低垂著眉眼,看不到他眼睛裏的神色。他抬手,微涼的指尖細細摩挲著譚舒雅染了血的紅唇,聲音低低的,帶著某種危險卻又攝人的誘惑:“如果你真的要謝我,以後就這麼謝。這樣才能表現你的誠意。”
譚舒雅屏住呼吸不說話,她覺得今晚的顧秉謙很奇怪。
顧秉謙帶著涼意的指尖反複在譚舒雅的唇上摩挲,引得譚舒雅身體發顫。她的手指用力抓住身後的欄杆,想要逃。
顧秉謙的唇又吻了下來。這次是溫柔的,繾綣的,帶著致命的誘惑。
譚舒雅漸漸被他帶的失了神。
溫柔的親吻過後,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她的衣襟下鑽進去,細細的摩挲著她的腰,然後緩緩向上,推開她的胸衣,覆蓋住她的柔軟。
譚舒雅的身體猛的一顫,清醒過來。她抬手去推顧秉謙。顧秉謙順勢放開她,手伸向她的腿彎,打算將她抱上樓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咳聲從門口響起。譚舒雅立刻推開顧秉謙,看向門口處。
門口處站著一男一女,差不多五十歲的年紀。男的儒雅瀟灑,女的高貴優雅。
女的譚舒雅認識,是顧秉謙的母親趙麗芳。
看到趙麗芳譚舒雅的臉如火燒般紅了起來。上次被她撞見自己和顧秉謙躺在一張床上,她還穿了顧秉謙的襯衫就已經夠尷尬的了,如今又……
譚舒雅覺得自己徹底沒臉見人了。
顧秉謙沒有絲毫的尷尬和害羞,他皺眉看向現在門口處的男女:“你們怎麼來了?”
男人很不滿意他的語氣,徑直走到客廳裏坐下:“你五年不回家,我和你媽來你這裏坐坐也不行了?!”
周嫂上了茶來。
顧秉謙陪著趙麗芳和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譚舒雅想要偷偷溜走,趙麗芳笑著伸手將她拉到身邊來坐下。
譚舒雅看了顧秉謙一眼,不坐。
趙麗芳笑著硬拉著她坐下:“你不用害怕,我和你叔叔都是很和氣的人。”
譚舒雅尷尬的坐在趙麗芳身邊,聽著顧秉謙和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啊?家在哪裏?”
趙麗芳拉著譚舒雅的手問。
譚舒雅尷尬的往回縮手,一一回答趙麗芳的問題。
晚上趙麗芳和男人留在這裏吃飯,譚舒雅和周嫂將飯菜端上桌之後趙麗芳又拉著譚舒雅在顧秉謙身邊坐下:“忙了一個晚上你也坐下吃。就當是一家人,別客氣。”
趙麗芳看著她滿臉的溫柔。
譚舒雅知道趙麗芳和男人是把她當成顧秉謙的女朋友了,尷尬的開口:“夫人,我隻是別墅裏的保姆。”
趙麗芳看看譚舒雅手腕上的腕表,再看看顧秉謙手腕上差不多樣式的腕表,笑著點頭:“我知道了,你是別墅裏的保姆。”
譚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