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秉謙單手拎起譚舒雅,將她夾在自己腋下,半拖著她往前走。他向一個從樓道裏經過的護士問了金卓的病房號,帶著譚舒雅走過去。
走到金卓病房門口,譚舒雅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往前走了。她倚靠在牆壁上,張開胳膊攔著顧秉謙,臉色蒼白,刻意壓低了聲音警告:“你不準進去!”
真是細心!為了不讓病房裏麵的人知道,連跟他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顧秉謙撥開譚舒雅,手握住門把手,推門就要進去。
譚舒雅抱住他的胳膊拚盡全力將他往外推:“你不準進去!不準進去!顧秉謙,你要是看我不順眼,直接衝著我來就好了!對我的朋友下手,你不覺得你的做法太下.流了嗎?!
下.流……這樣的詞語都給他用上了啊!
顧秉謙輕哼一聲,微微低頭,看著譚舒雅胸前的柔軟擠在自己胳膊上,再看看她兩片紅唇不停的說著什麼。他眸子一按,雙手掐住譚舒雅的腰,一用力將她抱進自己懷裏,低下頭去,吻在她的唇上。
耳邊終於清靜了,鼻尖盡是她女人特有的馨香。顧秉謙心中的怒氣得到壓製,吻著她越來越用力。
“嗚嗚嗚嗚!”
譚舒雅掙紮,顧秉謙用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啃咬著,直到她氣喘籲籲的再也說不出話來,身上也沒有什麼力氣了,才將她放開。
“你……”
譚舒雅輕顫著隻說出了這一個字,顧秉謙一手攬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就將病房的門打開了。死人打了個照麵,三個人都愣了。
譚舒雅的視線越過站在身前的也櫻子,落在金卓身上,明顯的看到了他眼神中的震驚。譚舒雅緊蹙著眉頭,掙紮著要推開顧秉謙的胳膊。
顧秉謙收緊了胳膊,攔著譚舒雅的細腰走進病房,還貼別“貼心”的關上了病房的門。
金卓躺在床上,看到譚舒雅明顯被人侵占過的紅唇,再看向顧秉謙的時候,眼神裏就帶了明顯的敵意。
顧秉謙臉色平靜,眼神更是古井無波,可莫名的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在他的視線之下喘不上起來。
還是櫻子先開口,自然而然的抱住譚舒雅的胳膊,將她從顧秉謙懷裏解救出來:“顧總,您怎麼來了?您趕快坐!”
顧秉謙雙手插兜,掃了金卓一眼,道:“舒雅說在這邊看個朋友,我就過來找她。”顧秉謙走到病床前,將金卓從頭到尾的大量了一遍,微勾著嘴角開口,“好好養傷。”
金卓迎向他的視線,吐出兩個字:“一定。”
簡單說了幾句話,顧秉謙站在譚舒雅身邊,微微垂首,看向她的眼神無比溫柔:“我們現在走嗎?都已經一點多了,你還沒有吃午飯。我們一起去吃一點吧。”
顧秉謙自然而然的忽略掉譚舒雅有些難看的臉色,伸手攬住她的細腰,猶如進來的時候一樣:“你忘記醫生交代的話了嗎?要好好調理身體,盡快生孩子。”
醫生的確是交代了這樣的話,可是這話說的語言環境和時間地點不對,便變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