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的前一天,譚舒雅和櫻子、金卓在一起吃飯。
“舒雅,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麵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最近我比較閑,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一張機票我立刻就可以飛過去找你。”
金卓不放心的交代。飯才吃到一半兒,金卓將這話已經反過來倒過去的重複了三四遍了。
譚舒雅並不覺得厭煩,她知道金卓是真的關心她。譚舒雅給金卓和櫻子倒上啤酒,舉杯道:“金大哥,櫻子,謝謝你們。雖然這話我說的多了,你們聽的可能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但是我還是想說,謝謝你們。”
說完,譚舒雅仰頭將杯中酒飲盡。
櫻子和金卓和都喝了,櫻子笑著抱著她的胳膊道:“我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以後不要再這麼客氣了,我都覺得肉麻了!”
譚舒雅和櫻子相視一笑,金卓看著譚舒雅光裸的沒有任何東西的手腕,也忍不住笑起來,他端起酒杯喝酒,一以此來掩飾自己眼底的笑意。
吃飯完離開,三人在馬路邊上漫步,經過一個飾品店的時候,金卓走進去,買了一個手串出來。他拉過譚舒雅的手,套在譚舒雅的手腕上。細小的珠子一圈圈纏繞在手腕上,正好將譚舒雅手腕上那個疤痕遮住。
譚舒雅一怔,抬頭看著金卓。從顧家別墅搬出來之後,她就將手腕上的腕表和鐲子都取下來了,連同顧秉謙買給她的那個手機,一並裝進盒子裏,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還給顧秉謙。
摘下腕表來的時候,看到手腕上的傷疤,譚舒雅也想著該買個手鏈帶上來遮擋一下。隻是最近一直比較忙,還沒有來得及買。
金卓生怕她不要,道:“自從你上次送給櫻子那個手鏈,櫻子一直也想給你買一個的,隻是一直沒有看到喜歡的樣式。今天我正好看到了,買下來送給你,你就當是櫻子送給你的吧。”
這樣的解釋,將自己摘的幹幹淨淨,譚舒雅心底的那一點不適也完全消失了,爽快的收下。
金卓和櫻子一起將譚舒雅送到樓下,看著譚舒雅上樓,房間裏的燈亮起來,兩人才轉身離開。
他們離開後不久,停在樓前車位上的一輛白色保時捷的門打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裏麵走出去。他倚靠在車邊,抬頭看向譚舒雅的房間。
看了片刻,他動身上樓,不緊不慢的走到譚舒雅門前。也不敲門,就在門邊靜靜的站著。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他聽到了房間裏的些許動靜。
手機鈴聲從裏麵傳出來,是維也納的《勇敢的力量》,前兩年的歌曲,對於這個快節奏的社會來說,已經有些老了。
鈴聲唱的是高潮部分: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這是手機默認的來電鈴聲,譚舒雅買了新手機懶得改,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站在門外的男人聽了卻陷入久久的沉默。
來電很快被接聽,譚舒雅帶著幾分喜悅的聲音傳來:“金大哥,你到家了?櫻子也到家了?好,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