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譚舒雅覺得有些崩潰,她很快搖頭:不會!不會!不是這樣的!之前和顧秉謙在一起的時候,顧秉謙對她的好,她能夠感受的到,那些都是真的。
將葡萄架下發生的事情又仔細想了一遍,特別是想到顧秉謙對著老太太一句一句的喊“媽”,譚舒雅皺起眉頭:顧秉謙的媽媽不是趙麗芳嗎?怎麼又有一個媽媽?
不過拋開這個疑問不說,換位思考,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媽媽差點被別人撞倒,大概也是顧秉謙這樣的心情吧。
譚舒雅舒了口氣:一些事情想通了,也就沒什麼了。
她走下車去,走向之前休息的葡萄架,想要去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
葡萄架下有人,且不是一個,可惜顧秉謙和老太太已經不在那裏了。
看著陌生的臉龐,再看看手腕上留下的於痕,譚舒雅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她差點撞倒老太太,顧秉謙因為對她發火,她可以理解。可是在老太太解釋之後,顧秉謙撇下她自己,直接帶著老太太離開,說也不跟自己說一聲,她還是覺得有些心涼。
譚舒雅在葡萄架前站了許久,肚子餓的咕咕叫起來,轉身離開。
她離開後不久,顧秉謙開著車就到了。顧秉謙走到葡萄架前,站在不久前譚舒雅站的位置上看了片刻,拿出手機給譚舒雅打電話,電話裏提示: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顧秉謙皺眉,將手機收起來,轉身走了。
顧秉謙沒有去找譚舒雅,他在半路裏遇到了喬彥軍,和喬彥軍一起喝酒去了。
譚舒雅回到家裏,給手機充了一會兒電,開機,然後就去廚房裏做飯去了。吃完飯她開始收拾屋子,等把屋子上上下下打掃幹淨、雜物整理完,天色暗下來。
譚舒雅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短信。譚舒雅咬了咬嘴唇,將手機放下。
顧秉謙是在半夜裏來的。
那個時候,譚舒雅已經躺到床上休息了,隻是因為心裏想著事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敲門聲一響,譚舒雅就從床上下來,披著衣服走到門前問:“誰?”
顧秉謙微帶著醉意的聲音傳來:“是我。”
譚舒雅開門,頓時一股子酒氣迎麵撲來。譚舒雅微微皺眉,將顧秉謙扶進來:“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顧秉謙沒有說話,進了屋之後,他看著譚舒雅,抬手撫摸上她的臉。他的手指在她的嘴角緩緩摩挲著,隻看著,不說話。
時間久了,譚舒雅道:“你怎麼了?”
顧秉謙還是不說話,隻是用略帶薄繭的大拇指不斷摩挲著她的嘴角。
譚舒雅打算再問的時候,顧秉謙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下來。野蠻的。粗魯的。有些疼。
譚舒雅不滿的皺眉,伸手推他。顧秉謙將她的雙手按下去,吻著她唇的力道越發的重了。譚舒雅掙紮,顧秉謙不滿的咬住她的嘴唇。
譚舒雅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顧秉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