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來!你幫舅舅看看,這是什麼?”譚舒銘看了譚舒雅一眼,將彤彤叫走了。他看得出來,譚舒雅現在的心很亂。
譚舒雅將自己關在洗手間裏,看著鏡中的自己,抬手撫摸著自己的臉:她已經吃過兩次虧了,該長記性了。曾經的那些傷害,不能在這樣的嬉笑怒罵中過去。
那些傷害,是過不去的!
譚舒雅將兩隻胳膊撐在洗手台上,閉上眼睛。
蘇台。
韓氏集團。
又一封辭職信被送了上來,看著左手邊小山似的一堆辭職信,韓父怒極,揮手將所有的辭職信都掃到了地上。
韓樂清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她腳下頓了頓,彎身將那些辭職信撿起來,碼好了重新放在辦公桌上:“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好了!等韓氏集團再起來的時候,他們想要再回來可晚了!”
“你懂什麼?!”韓父抓起手邊的一支簽字筆砸向韓樂清,如果不是韓樂清閃躲的快,這支筆很有可能就砸在韓樂清臉上了。
“都是你!”韓父指著韓樂清,“你說你喜歡誰不好!非要去喜歡那個顧秉謙!顧秉謙也是你能招惹的人嗎?!如果不是你!我們韓氏集團怎麼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韓樂清心裏憤怒的厲害,她還是握緊了拳頭,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她走到辦公桌前,看著韓父道:“爸,現在我們隻是一時的困難,我們肯定能挺過去的!之前顧氏集團比我們現在可差遠了,他們不是照樣挺過來了嗎?我們也一定可以的!”
韓樂清給韓父鼓氣。隻要韓氏集團在,就算她的名聲毀了,她也可以好好過日子。如果韓氏集團倒了……當慣了千金小姐的她,不知道以後該如何生活下去。
韓父冷笑起來:“你以為你是顧秉謙嗎?可以兩起兩落?”
韓樂清:“……”
顧秉謙那麼年輕都可以!他為什麼不可以!他怎麼就比不上顧秉謙!此時,她心裏暗恨起韓父的無能來。
韓父的視線在韓樂清身上來回轉了兩圈:“樂清,你年紀不小了,也該為韓氏集團盡一盡力了。”
韓樂清猛地抬起頭來,看懂了韓父眼睛裏意思,她臉色一變:“我不!那些肮髒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的!你想都不要想!”
韓樂清轉身跑了。
她去了顧氏集團,衝上了28樓的總裁辦公室。她這次比較幸運,正好趕上了顧秉謙在辦公室裏。
“顧秉謙!顧秉謙!”韓樂清衝到辦公桌前,看著整埋頭工作的顧秉謙,“顧秉謙,我求求你!你放過韓氏集團吧!我們兩家幾十年的交情,你不能把韓氏集團置於死地!”
一開始顧秉謙本不打算理會,在聽到她那句“幾十年的交情”的時候,還是抬起頭來了。
“幾十年的交情?”
韓樂清連連點頭:“是!顧秉謙,我們兩家應該相互扶持的,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我們兩家,不管誰到倒了,對對方都沒有好處!”
“顧秉謙,你就放過韓氏集團吧!隻要你答應了,回去之後我立刻去勸我爸,讓我爸當麵來給你道歉!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我們全都既往不咎,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