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的傍晚十分二人到達柳城驛站。
莫憂看向清兒道:“清兒,吃完飯,趕路累了的,早回房間休息,知道麼?”
清兒高興的回答:“是,小姐真疼我。”
莫憂不再向她多說什麼,兩日的接觸莫憂發現清兒隻是個聰明活潑的丫頭,並沒有什麼壞打算,也就偶爾提起他家公子這個好那個好,可以莫憂的身份真不知如何麵對,隻有先回玄月宮再做處理了,夜晚,莫憂起身去了玄月宮。
“吾等恭迎宮主回宮,宮主富如東海壽比南山。”
莫憂白衣一揮坐在了玄月宮的尊座上,看著下麵排列的七色縱隊,手執宮符道:“今日後,我莫憂便是你們的新宮主,定讓玄月宮重振武林,名聲的大震,誰敢侵犯玄月宮者—死。”
“死—死—死”下麵玄月宮眾人熱血澎湃,顯然他們都新宮主尤是滿意,莫憂白袖一揮聲音噶然而止道:“好了,都下去吧,我還有事與左右護法商議。”
人退後,莫憂看向疏影與夢梵問道:“你們的身體可還有異樣?”
夢梵和疏影跪下道:“多謝宮主掛念,今全好,對於上次有得罪之處還望宮主寬恕,我等也是為玄月宮著想。”
莫憂淺笑了下說:“好了,你們起身吧,我有事要與你們商量。”
“謝宮主。”
“不知我師父一事可有進展?”
疏影上前道:“回宮主,令師之事如今憑玄月宮資料隻查到二十年前她被困於太子府,當時太子有三妾,一是當今邵皇後,二是當今杜貴妃,另一個梅氏千金早於次年難產而死,當年你師父是中毒後被扔在皇城郊外,孩子按理說應該也被下毒扔在一起,可沒有一絲線索,若想進一步調查隻怕需要深入皇宮了。”
莫憂認真聽著,這情況和師父說的差不多,不過至少知道了當時的嫌疑人,她點點頭說道:“這個我自己再想想,最近可還有什麼事?”
夢梵向前說:“稟宮主,下月十五乃是中秋節,是四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在梅城舉行,就算玄月宮沒有奪冠之心,也應去去看看武林各家近幾年的實力。”
莫憂笑了笑,這夢梵是怕她不去吧,回道:“這四年一次,怎能不去觀看好戲,記得梅城距皇城很近,不知從這去需要多久?”
“短則三日慢則半月。皇城與梅城僅需一柱香時間”
“恩,好,這次看來給好好去了。對了,以後你們就是我的最親密的左右手,我自是信任你們對玄月宮的忠誠,如今有件事還想問下如何處理,是我去冥清宮途中易了容,七夕在風雨樓對出了一個對子,變成了風家堡堡主的貴人,那風夫人想盡方法讓我與他兒子成親,最後竟然安排一丫頭跟從我,那丫頭如今我安排在柳州驛站,不知你們如何看這事?”
夢梵想了想說:“回宮主,據情報,那風瑾軒從小體弱多病,傳說活不過雙十之年,隻是聽說不久有大師指點,說對出對子者便是風瑾軒一生的貴人,不僅可以逢凶化吉更可以飛黃騰達,真實度不可得知不過風夫人一向瘋癲,如此做並無可疑之處。”
體弱多病?那風夫人豈不是讓她衝喜,果真沒有那麼好的事,莫憂皺了下眉頭又道:“那那位小丫頭如何處理?”
夢梵想了下繼續說:“稟宮主,我有一計,不知可否?”
“說來聽聽”
“明日宮主不如易容回到柳州驛站,然後屬下扮演你家鄉的哥哥,便以尋親之由北上,那丫頭不妨留著,一可讓宮主安全的到達梅州,二宮主既然是風家堡貴人您要沒了,風家必在江湖起軒然大波,而且有一貴人身份為何不用,那姑娘在你身邊應該是想領你到風瑾軒身邊,到了梅州我們可隨機應變,而疏影可以明線到達梅州,明暗兩線,對此次武林大會大有益處。”
莫憂點點頭,沒想到這夢梵竟是個軍師,問:“疏影你有什麼意見?”
疏影笑了笑,回道:“夢梵一向足智多謀,可一路讓宮主了解不少,我有事情可及時與你們飛鴿傳書,而我武功較高,可應付那些江湖散人,大家可在梅城的醉月樓集合,那裏是玄月宮名下的酒樓,也是一據點,梅城每到八月,各大酒樓客棧都是人滿為患,可省去宮主不少麻煩。”
莫憂很滿意的看向那兩個屬下,笑著是:“一個能文一個擅武,甚是好,就依夢梵計劃行事,我馬上動身回客棧,明日夢梵便在山下草屋等著,以白玉梨花珠簪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