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淩橫掃了眼莫憂說道:“晚曦今日是來給父皇獻舞助興的,想二弟的錦書那也是皇城第一才女。”
傅堯筠爽朗的笑了笑說:“哪裏哪裏,錦書怎和第一舞娘晚曦相比,晚曦姑娘一舞可大地回春,萬物複蘇啊,多少男子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傅淩橫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下,拍拍傅堯筠道:“好了,你我兄弟何必客氣,宴會馬上開始,我們進去吧。”
傅堯筠回頭看了眼莫憂,沒說什麼徑直離開,而後離去的傅淩橫眯眼看了下莫憂才離去,讓她對這位太子的印象便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宴會分左右兩列對坐,傅佩神采奕奕的坐在中間,兩側無疑是邵皇後和杜貴妃,二人都已是華貴大方,不動聲色的坐在那。
右列是皇親國戚,左列是名人才子,而風瑾軒則在左列的首位。
莫憂尾隨太子回來,正好趕上開場舞,輕輕的坐在風瑾軒身邊,聞到他一身酒味,不禁皺眉貼近他耳畔說:“不是讓你少喝點。”
風瑾軒轉過視線看她,笑了笑說:“君命難違。”
莫憂看他已有些醉意,沒在說些什麼,安靜的坐在一邊看歌舞。
一舞完畢,皇上鼓掌笑說:“太子果然用心了,晚曦姑娘這段天香牡丹真是千金難求!”
眾人也都寒暄幾句,傅淩橫笑了笑端著酒杯起身道:“父皇喜歡就好,兒臣敬父皇,祝父皇龍體安康,與天齊壽。”
皇上點點頭,滿意道:“好好,那朕就喝了這杯。”
傅淩橫退後坐會位子,抬頭便和莫憂四目相對,莫憂別開目光又看到傅堯筠,隻好轉開頭看著下麵的表演。
這時傅堯筠起身進酒道:“兒臣也祝父皇富如東海,壽比南山。”
傅佩也大方的喝下一杯。
傅堯筠說:“兒臣聽聞風堡主笛如仙樂,今日大家興致如此之高,風堡主應該不會吝嗇的獻上一曲吧?”
在座的都忘向風瑾軒和莫憂,莫憂感受到風瑾軒桌下的手握緊了她,看向他醉意的雙眼,她起身向傅佩欠了下身說:“今日風堡主已讓小女子準備了節目供大家賞樂,不知皇上是否願也給民女一個機會,小女子可以表演笛樂。”
傅佩看了看莫憂,點點頭道:“好,風堡主果真好福氣,有如此佳人相伴。”
莫憂結侍者送上的笛子,師父曾說過她的笛聲可比當年王朝的宮廷樂師,想了想,吹了首師父經常吹的,曲調輕柔委婉,轉而悲傷纏綿,尾聲淒涼悲慘,後麵還加了些淡淡愁悵的序曲,把離人曲的精髓表現的淋漓盡致,一曲完畢。
滿座寂靜,傅佩眼神深邃憂鬱,突然站起來鼓掌,接著滿座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傅堯筠笑著說:“莫姑娘果真身懷絕技,在下佩服,日後希望有機會請教姑娘。”
莫憂回到座位回答,淡淡道:“哪裏,是風堡主教的好。”
正談笑間,突然莫憂感覺不對,一轉頭,發現一大批黑衣人持刀飛來,同時有人大喊道:“保護皇上,保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