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的漠城
傅安池拋開大部隊單槍匹馬的趕回到同福客棧,卻還是晚了一步,莫憂已經被劫走了。
“你們一群廢物,怎麼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
“你說誰廢物,那是你的女人。”蘇幻反駁道,眉宇間盡是憤怒與恨意。
“想打架是麼?你不是廢物,莫憂呢,莫憂呢?”傅安池像失去理智一般拉起蘇幻的衣襟喊道。
“你們冷靜下,打架莫憂也回不來,不如想想辦法。”夢梵無奈的起身盡量拉開二人。
“滾開,打就打。”蘇幻一把甩開夢梵的手,和風瑾軒打了起來。
“哇哇,哇哇~”小不悔的哭聲傳來,寒楓抱著她看著樓下打的不可開交的二人,無奈的歎了口氣,盡量哄著她:“不悔不哭,乖~”
可小不悔的哭聲更加放肆,響徹著整個客棧,寒楓第一次看小不悔哭的如此厲害,手忙腳亂的搖著,對著下麵的人冷冷的喊道:“住手,沒聽到不悔哭了。”
傅安池率先收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絲,飛身上樓從寒楓懷裏接過小不悔,從進門到現在他還沒有看過自己的女兒,憐惜的看著懷裏這個小的可憐的肉團,笑的竟然有絲苦澀,這是他和莫憂的孩子。
小不悔揮揮手,摸摸傅安池的下巴,咯咯的笑了笑。
傅安池更緊的把她抱在懷裏,喃喃道:“爹一定把你娘找回來,一定,天涯海角我們都要把你娘找回來。”
“吆,我說我這大清早的左眼皮怎麼直跳,看老天爺送給我這麼個絕色美人,阿福,快那件衣服給這姑娘蓋上身子,可別凍著,以後可是我們美人閣的搖錢樹啊。”
莫憂聽著這尖銳的聲音,努力的睜開疲勞的雙眼,本就虛弱的身體,剛生產完又沒調養,還被風瑾瑤那麼折騰了一頓,如今抬眼皮對她來說都是體力活。
當她睜開眼睛時,看到一群穿著紅紅綠綠的女子圍著她,她們麵上露出各種表情,驚訝,疑惑,憤怒,同情。
中間一個身材略微臃腫,年紀稍大的女子甚是高興的喊著:“看什麼看,都上樓休息去,這姑娘以後就是我們美人閣的頭牌了,阿福,手腳麻利點,把姑娘抱到最好的房間,快。”
“阿力,快去我房裏拿來最好的金瘡藥,上次四王爺送的那瓶,快。”
說著一個憨厚的傻大個就過來毫不費力的抱起莫憂上樓,莫憂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這就是古代的妓院嗎?傅安池,難道我們注定有緣無份?以後讓我如何麵對你,麵對我們的女兒,可我不能死,我好想再看看不悔,哪怕隻能遠遠的靜靜的看。
“大夫,這姑娘怎麼還不醒?她身上的傷我都處理好了。”老鴇有些焦急的問,不能救了一個賠錢貨吧。
“這姑娘隻是身子虛,無妨,隻是剛生產不久,需要好好調理下,最近不宜行房。”老大夫無奈的說,一個好好的姑娘就這樣落入的虎口。
老鴇點點頭,從袖中取出門銀子給老大夫,說道:“行了,沒你事了,活著就行,這模樣也夠我掙錢的了,阿力送客,阿福快讓廚房再弄燕窩鮑魚。”
一會阿福小心的端著碗燕窩進來,“香姨,好了。”
香姨接過燕窩,喊道:“愣著幹嘛,過來扶起來我的搖錢樹,快點。”
阿福急忙過去把莫憂扶起來,小聲的說:“香姨,這姑娘一看也是有來曆的人,我們這樣不好吧。”
香姨不滿的白他一樣,“說你傻你還真傻啊,她剛生產完,又被人打成這樣扔在我們美人閣,定是得罪了誰被拋棄的了,來了我們美人閣就改頭換麵好好掙錢,否則我香姨定繞不了她,而且我們上麵有四王爺撐著,當今皇上還給給幾分麵子呢,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