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見女兒半天沒有反應,隻是一副失神的模樣,便擔憂的拉過女兒的手握著。這一握,一手的冰涼。
“嫣兒,你這是怎麼了?”
楊氏心下一驚,趕忙站了起了,“嫣兒,手心為何如此之涼!”
藍嫣兒定了定心神,趕忙補了一個笑容,“母親,女兒月訊提前了,稍微有些腹痛,母親不用擔心。”
楊氏這才稍稍安了心,女兒自來了月訊後,但凡提前都會腹痛難耐,但好在是陳哲開了一副藥方,腹痛之時飲用便立竿見效。
摸了摸女兒的臉蛋,楊氏關心道,“可叫明月他們熬了湯藥!”
藍嫣兒輕輕點頭“恩!母親,科舉向來是吏部主事,不知聖上此次命父親協助何事?”
提到藍子任,楊氏自是掩不住隱隱的擔憂,“聖上命你父親任主考,連帶擬定科舉試題的差事。說起來此事本應是吏部尚書張大人主理,可巧幾十個州縣官員都在此時進京述職,忙於各種考核,實在是不能專心處理恩科之事。張大人向聖上舉薦了你父親,聖上聽是你父親便沒多加考慮就同意了。說起來,這可不是一件討好的事情,想必過幾日不少世族子弟寒門學子都會紛紛上門拜見,無論你父親如何做都是一件得罪人的事情。”
聽到這裏藍嫣兒的麵色更顯蒼白,吏部尚書張良駐雖表麵潔身自好不與任何皇子交好,實則是太子周炎的人。前世這個人並沒有機會推薦父親為主考,因為前世裏太子在科考之時已被廢黜,吏部尚書也早已被換成了安陽王的人。所以舉薦父親為主考的人也是安陽王的人。如今請旨開設恩科的是安陽王,推舉父親為主考的卻是太子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因為這一世她改變了事情本該發生的順序,讓父親的遇難提前了。
藍嫣兒越想越覺得心裏絞痛難耐,她該如何是好,她還沒有籌劃好一切,為何事情變化如此之快。
“嫣兒,”眼見女兒臉色越來越難看,楊氏滿是擔憂,“看你臉兒都白了,手也冰涼得很,還是回屋好生休息吧,趕緊把藥喝了,免得腹痛。星兒,快扶小姐回房休息!”楊氏對著一直站在門口的星兒喚著。
星兒立刻進了屋,攙過小姐,柔聲道,“小姐,我們回去吧,明月肯定已經熬好湯藥了!”
“恩!母親,那嫣兒就先回屋去了!”藍嫣兒主仆對著楊氏一禮。
楊氏虛扶了一下,關切的說道,“去吧,晚膳我叫人送到你房裏,不必再過來用了!”
“多謝母親,女兒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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