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紀炎感覺頭昏沉沉,催動元力,竟連平日裏三層的力量都提不起來。此時楚馨也醒來,拍著沉重的腦袋,發現自己竟赤裸著身體,不由得一驚,立馬用褻·衣遮擋胸前,注視著紀炎,眼神之中盡是羞澀和難以置信。
“炎哥,我們……”
“看來我們被下了春藥。”
“春藥?”
“對!昨晚我們喝的酒中被下了春藥,所以你我才會失去理智,交合在一起。”說著,紀炎摟過楚馨細腰,將楚馨攬入懷中,在火光下,嬌羞的臉龐顯得楚楚動人。
“炎哥,從今天起,楚馨就是你的人了。”
“嗯,出去就讓爺爺將你指給我。”
“走!我們出去吧。”說罷,二人起床,楚馨的外衣昨夜已被紀炎撕破,隻能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自己的衣物給她穿上,將楚馨換成一身男人裝。
“糟糕!這石門被封死了。”紀炎提力推門,可依舊紋絲不動,滿心憤恨,一拳重重捶在石門之上泄恨。
“炎哥,是二叔下的藥嗎?”楚馨小心翼翼地問道。
“唉,雖然我不願意承認,恐怕真的是二叔在我們酒中下了藥。”紀炎仰頭一聲歎息,道,“我也是猜測,若真是如此,那麼向三位爺爺下毒的很可能也是他了,而當時我救下三爺爺的一擊,那時黑夜人已經落敗,可就在那時二叔突然冒出,當時大家都以為他是為二爺爺報仇憤恨出劍,其實他是怕黑衣人供出是他下的毒,於是就想一劍得手,除去後患,隻有黑衣人死,這一切才是秘密,而且還能得個孝子的美名,可是萬萬沒想到黑衣人反過來擒住了他。”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第二個黑衣人掠走二叔的目的可能就是對紀府采取下一步行動,可是沒有二叔繼續給他們做內應,他們很難一擊得手,就算得手付出的代價也要打得多,於是他們就設局讓二叔繼續出場開始他們的第二步計劃,這才向我爹爹下了戰書,我爹爹也就成了他們計劃中的第一個目標,結果被我截獲了戰書,我易容成爹爹的模樣去應戰,黑衣人順水推舟地放回了二叔。”
“可是居然有機會對我們下手,為什麼不下毒,而是春——春藥?這樣不是更直接點嗎?在紀府之中,你對他們的威脅可以說並不亞於你爹爹。”楚馨說到‘春藥’時,不由得一陣臉紅。
“楚馨,如果你是黑衣人的內應,深入紀府之中,你會怎麼做?”紀炎問道。
“才不會!楚馨才不是自己自己仇人的內應。”一想到黑衣人就是殺害自己父母乃至全族的大仇人,楚馨咬牙拽拳,牙齒咬得咯咯地響。
“我說假如,做個推測而已。”紀炎握住楚馨緊握的雙手道,“如果我是黑衣人的內應,經過上次事情,我想我應該對黑衣人的實力信心大打折扣,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為自己找好退路,就算血魔宮行動失敗自己也能保全自己,行動若是成功了自然再慢慢除去我們不遲。”紀炎道,“二叔約我們二人來湖心小築府中人都是知曉的,如果我們倆此刻死在湖心小築,那麼二叔就再也脫不了幹係,如果隻是將我囚禁起來,那麼紀府就少了一個幫手,也為血魔宮的行動爭取了時間。”
就在這時,自己無意間的推斷令紀炎眼睛一亮,倏地站起,大叫:“不好!若真如此,現在我爹爹就有危險了。”
“可是我們根本出不去!炎哥,怎麼辦?”楚馨也是心急如焚,那可是紀炎的爹爹和娘,在她的心中,也早已給當作是自己的爹爹和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