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大轉著手中的茶杯笑道:“白無常,你腦子沒事兒吧?你們兄弟兩人有多大的本事敢在這兒保邪教的教主?這兒可沒你們倆什麼事兒,我年老大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們兄弟兩人趕緊走吧。”
端木凇站起身來道:“諸位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高人,今日一見乃是我端木凇的榮幸,我自知不是諸位前輩的對手,但想知道我等的暗花究竟是什麼人開出來的?”
飛鳳山薑寨主笑道:“果然是個空子,江湖上哪有這等規矩?小子,哪怕我現在將你人頭割了下來,也不能說這開花人的名字,哼哼,勸你還是識相點自廢了武功也省的我們動手了。”
常弘義拍手大笑道:“哈哈哈,薑寨主果然厲害,我們兄弟兩人今日來這兒的路上看到了一件怪事,薑寨主,那件事和現在可相似的緊啊。”
薑寨主微微笑道:“那是什麼事?”
常弘義翻身站在桌子上,背過身去的時候衝著端木凇使了個眼色,隨即站穩說道:“我們今天在來的路上,看見了一群螻蟻在埋伏一頭大象,還威脅大象要拿它的象皮給家裏的大小螻蟻都做一件皮衣穿,薑寨主,你說這好玩不好玩?”
薑寨主鐵青著臉道:“常弘義,今日我已經給足了你麵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常弘義笑道:“不好玩就不好玩嘛,什麼酒不酒,我這人從來都喝茶,哪會喝酒呢?來來來,薑寨主,我敬你一杯。”
說罷了話,常弘義起腳將腳邊的茶杯踢向薑寨主,薑寨主一拍桌子喝道:“找死!”
薑寨主伸手打開飛來的茶杯,常弘義拽出勾魂索奔著年老大跟趙判官兩人就打,年老大從桌下抽出一把驢耳刀來,趙判官從桌下摸出一對點鋼判官筆,各執兵刃跟常弘義打在了一處。
郝莊主、白老大、薑寨主三人也從桌下掏出兵刃來,郝莊主使得是一對兒青龍花槍,白老大用得是霹靂雷公鑿,薑寨主掄起手中的門扇刀來奔著常弘義就劈,常弘博腳底一轉,嘩楞楞一陣亂響,雙手托著招魂幡架住了薑寨主的門扇刀,寒森森的道:“無常索命。”
“索你個頭!”薑寨主大喝一聲,大刀一轉,格開常弘博的招魂幡,郝莊主跟白老大兩人恰好也已攻到,郝莊主一對兒花槍好似青龍出海,白老大的雷公鑿使得隱現雷光。
旁邊鐵托一擼胳膊就要上去幫忙,聶天驕一把攔住道:“別急,大人物還沒出場呢,看看這兄弟兩人能支撐多久。”
常弘義兄弟二人與年老大五人打的難分難舍,雖然常弘義兄弟稍占劣勢,但年老大他們也沒占到什麼便宜,打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常弘義偷眼向端木凇那麵一瞧,差點沒給常弘義氣吐了血,好嘛,端木凇幾人正喝著茶水看著自己兄弟倆拚命呢。
常弘義氣的喊道:“小子,你們還不快走?剛才眼色都白給你使了!一會兒我倆可撐不住了!”
端木凇笑了笑,飲了一口茶道:“公孫先生,靈澈大師,你們兩人上去幫幫他們吧。”
公孫桐與靈澈上人拱手領命,縱身躍到常弘義與常弘博身旁,公孫桐用的是一把鐵扇子跟一把鐵筆,靈澈上人手裏的兵刃就是天天戴在脖子上的那一串大佛珠,公孫桐左手鐵筆撩開白老大的雷公錘,右手鐵扇夾住郝莊主的青龍槍,抬腳踹在了郝莊主的胸口上。
靈澈上人在常弘義身邊將鐵佛珠舞得虎虎生風,趙判官右手執筆來點靈澈上人手上的穴道,年老大的驢耳刀順著靈澈上人的大腿根兒斜著就撩了上來,靈澈上人不緊不慢的抬腿踩住了年老大的驢耳刀,手腕一轉,伸手將趙判官的判官筆給奪了下來,順手又給趙判官的手上點了幾下。
常弘義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行家才看得出門道來,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江湖上少之又少,本來就極其難練,這一下入到了還好,一下沒入到的話最輕也給身上砍點啥去,因此江湖中人幾乎沒有練這手功夫的,而這靈澈上人不僅練成了這門功夫,奪了人兵刃之後還能反手打回去,江湖上哪有這門功夫?
沒一會兒的功夫,靈澈上人空手奪了趙判官的一對兒判官筆,還給趙判官點在了桌子旁邊,年老大的驢耳刀自從被靈澈上人踩在腳下就沒拔出來過,年老大中了靈澈上人兩掌,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薑寨主這麵也好不到哪裏去,郝莊主雙手舉著花槍被公孫桐點在了原地,白老大斜躺在桌子上,雷公鑿掉在身邊,雙手無力垂下,顯然讓公孫桐的鐵扇把雙手打斷了,薑寨主的門扇刀倒還在手上,可是大刀隻守不攻,被公孫桐打的喘不過氣來,落敗也隻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