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休生被聶天驕這一怪招嚇了一跳,再想出暗器抵擋已然來不及了,沈休生低喝一聲,雙手飛舞,使暗器護住身上要害,可是沈休生被端木凇削去兩指,終究慢了些,噗的一聲悶響,一枚飛蝗石正中沈休生丹田,緊接著鋪天蓋地的飛蝗石將沈休生打倒在地。
聶天驕要比沈休生好上一點,用暗器將沈休生奔著麵部打來的金針統統打落,而身上有衣甲護體,沈休生的金針打在上麵,輕響一聲就落在了地上。
聶天驕搖了搖頭,走上前道:“沈公子,還有什麼話要說?”
沈休生擦了擦嘴角的血,笑了笑道:“你這是什麼招式?”
聶天驕緊盯著沈休生道:“這是家父晚年研製出的機關,按動機關可從身上發射萬枚暗器。”
沈休生點了點頭道:“確實受教了,動手吧。”
聶天驕歎了口氣道:“到了下麵,記得與五爺說聲抱歉。”
說完了話,聶天驕手腕一翻,一枚飛蝗石正中沈休生眉心。
聶天驕回了風雪山莊,到了端木凇房中,端木凇正與程苧、鐵托、百裏行三人聊天,鐵托在一旁手舞足蹈,一見聶天驕衣服破爛的走進來,眾人微微一愣,端木凇皺眉問道:“天驕,發生什麼事了?”
聶天驕擺了擺手坐在端木凇床邊道:“沒什麼,上山的時候遇到沈休生了。”
端木凇點了點頭道:“結果如何?”
聶天驕伸了個懶腰道:“一死一生。”
端木凇這才鬆了一口氣,百裏行拎著酒葫蘆走上前來,皺眉道:“天驕,你身上的這是什麼東西?”
聶天驕低頭看了看,笑道:“這是家父研究的機關,可一瞬間發射萬枚暗器,怎麼樣?”
百裏行伸手摸了摸上麵的小孔洞,又用手敲了敲,眉頭緊鎖道:“這機關好是好,就是笨重了些。”
聶天驕微微一愣道:“你說什麼?這還笨重了些?”
百裏行點了點頭,用手摸著下巴道:“我能給你改進一下,變得更為輕便,但是威力不減。”
端木凇在一旁笑著道:“天驕,你讓百裏試試吧,就憑他那一對鋼爪,機關這種事你還不放心麼?”
聶天驕站起身來,拉著百裏行的手,一邊走一邊道:“走走走,咱們去屋中細談。”
端木凇笑著看兩人走出了房門,程苧將一個削好的蘋果放到端木凇手中,端木凇接過蘋果來,看了一眼鐵托,鐵托衝著端木凇眨了眨眼睛,端木凇歎了口氣道:“鐵大俠,你今天不用去山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惡人在欺淩弱小麼?”
鐵托撓了撓後腦勺道:“不用啊,山下哪有什麼惡人?”
端木凇皺了皺眉頭道:“那你不去山上看看鐵前輩回來了沒有麼?有苧兒在這看著我就好了。”
鐵托這才恍然大悟,笑著道:“啊,俺想起來了,今天山下是有一個惡人,俺得下去看看,你們慢慢聊啊。”
說這話,鐵托笑著跑出了房門,隨手將房門關好。
青雲鎮,平步客棧,花飛塵正側躺在床上,項良守在花飛塵身旁,花飛塵硬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皺眉道:“項良,風雪山莊那麵今天有什麼動靜?”
項良想了想道:“今天一大早,除了端木凇之外,碧教上下所有人全都離開了風雪山莊,看他們走的方向應該是要回總教,而前來參加大典的武林同道也都散了。”
花飛塵的眉頭擰成了一團,小聲道:“都走了?這端木凇要幹什麼?”
花飛塵擺了擺手道:“項良,你讓馬駿出去多打探一下端木凇的動向,讓韓清與尤異兩人過來。”
項良應了一聲走出門去,沒多久,韓清與尤異兩人邁步走進房門,拱手道:“參見侯爺。”
花飛塵擺了擺手道:“都坐下說話吧,方才項良和我說端木凇今天一大早讓所有人都回去了,你們看端木凇想做什麼?”
韓清約莫三十歲左右,眉清目秀的是個方士的模樣,身穿大氅,上繡八卦,皺著眉頭道:“侯爺,依我看這端木凇那日對拚之後,理當和侯爺您差不多,而如今卻將眾人都散了,隻怕他要唱上一出空城計了。”
尤異約莫五十歲上下,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濃眉毛,大眼睛,甕聲甕氣的道:“可是這出空城計咱們偏偏又不敢去打,風雪山莊之中高手如雲,就咱們幾個貿貿然闖進去,隻怕就該躺著出來了。”
花飛塵皺著眉頭道:“風雪山莊我們是進不去,那就不能把端木凇給引出來麼?”
韓清手中把玩著一個小八卦,皺著眉頭道:“引蛇出洞,可是他有什麼理由要出來呢?打他碧教的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