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上之後,林峰和沈心之間好像隔了一道牆。確切地說,是林峰在他和沈心之間硬生生地豎起了一道牆。
他們仍是住在一個屋簷下,仍是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但卻很少講話。有好幾次,沈心停下手上的筷子想說點什麼,可是看到林峰板著一張臉,隻好把到嘴的話和嘴裏的飯又一起吞進了肚子裏,又加上兩個孩子都不在,連調節氣氛的人也沒有了。
最近林峰的臉上更是連一絲笑容也鮮少看到。
一早在醫院的走廊上,林峰的助手小李碰到正翻著病人的病曆的林鬆,走了過去,用胳膊碰了碰林鬆。
“怎麼了?有事?”林鬆從病曆上抬起頭來。
小李朝他身邊又靠近了一點,才小聲地問:“最近你家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家裏能有什麼事?你瞎說什麼?”林鬆瞪大了眼睛。
“那老師怎麼會這樣?”小李神秘地問。
“他怎樣了?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做手術。”林鬆有點弄不明白了。
“唉,老師這幾天一直板著臉,剛剛才為一點小事又把我們罵得不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多雲轉睛呢?老師的脾氣啊真是讓人越來越摸不透啦。”小李說完又搖了搖頭,丟下林鬆又向前走去。
玉如去總台拿快遞的文件,剛想離開,總台又遞給她一個很大的硬信封。她看了一下,信封上什麼也沒有。
“這是誰的信件?怎麼連個署名也沒有?”她對著總台問。
“是石總的,沒有走快遞公司,剛剛一個女人自己送過來的。問她是誰,她說石總看了自然會知道。”說完總台又很八卦地補充道:“那個女人長得很漂亮,我偷偷地瞄了一下,她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喔,你說她會不會是我們石總的。。。。。”
“這件事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她又看了看手裏的信封。
玉如拿著一大堆信件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把石磊的都挑了出來。然後手裏拿著這些信件,走到石磊辦公室門前伸出手敲了敲門。
“請進”石磊停下正寫了一半的郵件抬起頭來朝玉如笑了笑。玉如發現他最近的心情似乎比以前好很多。
她把信件放到石磊的桌上,然後看了他一眼說:“這是您今天的信件,另外最上麵的那一封沒有署名,是直接送過來的。送來的人沒有留下任何聯係方式。隻是說你看了裏麵的東西會明白的,您看?”
“是這封嗎?”石磊拿起最上麵的那隻信封。
“嗯,就是這隻。”玉如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等會我看看。你先出去忙吧。”石磊一邊用手推開另外的幾隻信封,很快地掃了一眼,一邊對玉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