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醒過來,就懊惱的半死。這樣危險的時候,怎麼可以睡著。應該沒發生什麼,衣服好好的,天啊,我怎麼躺在床上啊。
門支的一聲開了,一小丫鬟跑進來,看到我醒了,很高興。
“你醒了,我去告訴媽媽。”
“等等,我這是在哪?與我在一起的那個人呢?”我滿腹疑問。
“姑娘,這是飄紅院,京城最大的妓院,我隻是媽媽派來的服侍姑娘的,你說的人我 不知道。”
我呆住了,按古人的思維,我此刻是不是應該尋死啊。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姑娘,我來服侍你梳洗吧。”
我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叫我小桃就可以了。”
“你怎麼來這的。”
“我五歲就賣到這了,姑娘你真美,比我們這的花魁姬月還要美。”
“是嗎?”
一番交談下來,我已經摸清了這的狀況。姬月是這最紅的,據說來往的都是京城的一些顯貴,宇文清也是其中之一。她素來愛穿白衣,象仙子似的。這是小桃的想法,我是鄙視她的,都來這了,還清高啥。我決定以後在這隻穿紅衣,我的目標就是打到你。
小桃出去後,才一會徐媽媽進來了,長的還真是半老徐娘,眼睛透著精光。
她打量了我半天,開口了“姑娘這長相,在我們這也是頂尖的。一看也是大家閨秀,不用想著逃跑,來了就乖乖的,否則隻會自討苦吃。”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一番交談下來,才知道我被陳青雲賣了,想必他擄走的姑娘都被賣入青樓,那些都是大家閨秀,就是個別逃出來,(很難)或者從良,怎麼還有臉回家。怪不的都找不到。
以後我怎麼見人啊,所以我決定以後都不以真麵目示人,畫濃妝,穿的妖豔,反正我在家的時候都是很素雅的,蒙上了紅色麵紗,照了照鏡子,整一個妖精,和以前判若兩人。將來尋機會出去,就算有人覺的和林靖寒象,我死不認帳就行了。
準備出門,覺的少了什麼,又折回來。在額頭上畫了一朵桃花。這下滿意,出門在後院晃晃,前院我暫時不允許去。這媽媽打算藏著我啊,給客人神秘啊,看來她還是挺有生意頭腦的。等登台後,我就可以在這樓裏隨意走動了,隻是出門,我想是不會讓的。
現在是白天,後院一個人也沒。大家在睡覺呢。妓院的生活就是黑白顛倒,我找了一塊陰涼地,在牆角的角落裏。在那舒服的躺著,閉上眼。
一女子的低泣,“我愛你,我為了你在這呆了五年了,為什麼你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我聞聲,隻見一白衣女子,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看著那男子。要是我是男人都會心動啊,那男人是什麼做的,不為所動。居然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