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慕容封淵的好像也隻有她一個吧,就連皇帝,也是喊他慕容愛卿;而大祭師是喊他名字,封淵兩個字的。
慕容封淵:“……”
“不行,總之你就是不能連名帶姓的喊我,這樣顯得你我之間不夠親密。”
為了進一步培養感情,慕容封淵決定先從稱呼做起,看女孩皺眉不語,他又刻意引導道:“比如叫夫君,或者是相公……”
“我們還沒有成親呢!”
“總歸也是快了,回皇城我就提親。到下個月就可以正式迎娶你了。”慕容封淵篤定道,頓了頓:“你要是現在執意不肯,那就先暫時按下,等成親了可就不許拒絕了。”
“成親之後再說。”君初月說著,心髒突突跳起來。
夫君……
這個稱呼她其實很早以前就想過要叫了,可是那時候她沒有這個機會,如今……這個心願終於要實現了嗎?
君初月正心神恍惚著,慕容封淵卻還在糾結她的稱呼問題:“至於現在,你改口隻叫我的名字如何,一個字也行。”
一個字。
淵……
君初月忽然沉下臉:“你想都別想,我這輩子都不會這麼叫你!”
當初也有個女人就是這麼深情款款地叫他,隻要一聽到這個字,她就無法控製地響起那個叫雲月穎的女人,並且想起那段絕望時日。
慕容封淵看她突然變化的臉色,心一顫,隨即明白過來什麼,急忙將她攬緊了,下巴壓在她的頭頂不斷寬慰著:“算了,不換就不換,你直接連名帶姓叫我也挺好的,我很喜歡,你就這麼叫我吧……不,你叫我什麼我都喜歡,隻要是你叫的。”
君初月攥緊了他的衣襟,臉側過去埋在他的頸窩裏,安安靜靜地一句話都不說,隻是隨著男人不斷的勸慰和道歉中,唇角不知不覺勾起一個淺淺弧度。
她愛的男人,也正愛著她啊……
否則又怎麼會放低身段這樣不計一切地來安慰她,想要哄她開心呢?
這樣想著,那個夢裏的少女也就變的不是那麼重要了。
或許真的像慕容封淵所說,夢是反的,那個少女隻是她臆想出來的人物吧,因為他現在對她實在是太好了,讓她偶爾有種不現實的感覺才會做那樣的噩夢。
君初月一顆煩亂不安的心漸漸放回了肚子裏:“雖然我不想總是叫你慕容哥哥,也不許別人叫,但是如果你執意想聽的話,我可以……”
“可以什麼?”慕容封淵眼睛一亮,替她把後麵半句話說完:“是不是勉為其難地答應?”
“勉為其難地——”她故意拖長聲音,“養一隻鸚鵡,訓練它掛在東軒裏天天對你叫這四個字。”
最好是養隻公鸚鵡,君初月想。
慕容封淵卻不慌不忙勾唇一笑:“無妨,我搬去西軒與你同住,至於東軒,就留給那鸚鵡吧。”
君初月:“……”
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把一整個院子讓給一隻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