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年輕人頓時發一聲喊,紛紛掣出武器朝慕容封淵撲了過去。

其中還有兩個會輕功的,縱身踩著牆壁高高越起,掄起的大刀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寒芒。

慕容封淵冷眼斜睨。

……

一秒後,這群年輕人盡數躺倒。

一個個哀哀痛叫著在地上打滾,至於他們手裏的刀劍棍棒,此刻都是斷的斷折的折,全部成了破銅爛鐵。

就見慕容封淵身形一閃,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就已經從牆頭到了為首的年輕人麵前,一腳踩上其胸膛。

噗——

那人被踩的悶哼一聲,一口血噴出來,看著男人的眼神已然帶上了恐懼:“求、求……”

“是誰派你們來的?”

然而眼前的男人冷酷而危險,絲毫不為他的求饒所動,一邊問話一邊緩緩施加腳下的力度:“還是說,這是你們自己的主意?”

才兩句問話而已,那人卻恍惚覺得時間仿佛過了幾百年那麼漫長。

到底隻是個普通人,胸口上傳來的鈍痛頃刻就瓦解了他所有想要抵抗的意誌。

等他感到男人放鬆力道時,已經眼淚鼻涕糊了滿臉,那一瞬間,就感覺仿佛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又回來似的,當即掙紮著喊道:“我說我說,這……這都是咱們餘家鎮約定俗成的!”

約定俗成?!

……

“好了,都詳細說說吧,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刻鍾後,餘家鎮一角。

某個廢棄的茅草屋裏,君初月負手踱了幾步,站住腳笑吟吟地看著眼前幾個被五花大綁的年輕人。

隻是她的話似乎沒有什麼作用,幾個年輕人都不服氣她,一個個哼哼著左顧右盼就是不看她,也沒人回答她的問題。

君初月樂了。

“害人性命的,還挺有骨氣嗬?!”她環視一圈目光落在為首之人身上。

許是她眼神太冷,那人被看的情不自禁一個哆嗦,下意識想要避開與她對視,然而這個念頭剛起,就覺眼一花,女子便已經到了他麵前,一把寒光凜凜的珠玉匕首貼上他的臉皮——

“你是頭兒是不是?那就你來說吧,說的我滿意了,自然放了你們,若說的我不滿意,今天你們誰也別想從這裏離開。”

她的語氣依舊平淡如清風拂麵,但其中濃濃的威脅之意卻任誰都無法忽視。

“說!”

又是一道清冷男聲響起。

隻見茅草屋的另一角,靠窗的位置,容顏清雋俊美的男人正大刀闊斧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鳳眸冷冷看著這邊,在無形中為自家夫人壓陣助威。

“我……”

為首的年輕人張了張口。

君初月眯眼,卻見其臉上露出倉皇又恐懼的神色:“不能……我不能說!不能告訴你們!”說著忽然間不知哪裏來了勇氣,猛地朝君初月吐了口唾沫:“有種你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