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沒有坐的士?”哦天,自己真是迷糊到家了,都是那個混蛋,下次再讓我碰見他,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昨天半夜貌似是被人“撿”回家的,草,這叫什麼事情嗎?她金沫柔什麼時候這麼白癡過?真是太丟人了。一時,臉上風雲變色。
的士?
閻小白慢慢躲到老媽身後,便開始小聲的咬耳朵。
“老媽,這件事情絕非一般,你聞聞小嫂子身上那濃濃的酒氣,你再瞧瞧小嫂子臉色,老媽,大哥一定是趁小嫂子醉酒之時,在~”
“閉嘴”閻祈明怒喝,兒子不在家,不管怎樣,他都要先保護好兒子的名節問題。
“額,我隻是說說而已嗎”閻小白小聲嘀咕,其實,他又何嚐不知,不管什麼時候,正人君子的哥哥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老爸真是,還擔心這個,他也隻是說笑的,還當真。還不如先去小嫂子身邊套近乎。
“小嫂哦不,小姐呀!您一定是哥哥的同事吧?(哥哥可是從來不主動與女性接近的,何況還帶人回家)?您看我哥,真是太不知道禮貌了,您放心呀!這兩天,由我代替我哥,帶您去這附近好玩的地方通通都轉一圈。等我哥回來,嗬嗬!”閻小白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誠懇的眼神看著金沫柔。
金沫柔暗自好笑的看著麵前的這家人,這家人?腦子真的正常嗎?或許,這才是家人吧?金沫柔想到自己不免自卑起來,他們這樣才算是一個正常的家庭應該有的吧?而自己?嗬嗬,金沫柔暗自苦笑,自己一輩子也不會擁有這樣的家庭,就算再怎麼努力也一樣,不一樣的社會背景,就想兩條平行線,永遠也不會交叉。平日裏一天到晚,最裏麵都是髒話連篇,可是在那樣環境裏麵,隻有讓自己顯得囂張跋扈、不三不四才能保護好自己。其實,金沫柔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女孩,雖然每天都和不同的男男女女出入酒吧,但是對於名節,她看的比誰都重,就算她一輩子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世人永遠都會誤會她是一個不正經的女孩,那又有什麼關係,她自己愛惜自己,別人想什麼管她屁事,自從脫離了那個肮髒的家,她就自己學會照顧自己到現在。眼前的這家人,真是好讓人羨慕呀!
“小姐,你是閻君的朋友吧?喔嗬嗬,閻君也真是,帶朋友回來卻還要去出差,不過,他平時在家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呢,嗬嗬!對了你看我,都忘了介紹一下,我是閻君的媽媽,我叫白染月,這是我老公閻祈明,那小子是閻君的弟弟閻小白,還有哦,剛剛在家裏的那個是閻君的妹妹閻蘿,閻君在家裏麵是老大,我們就這三個兒女,對了,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呀?”看這小姐不說話,白染月卻絲毫不生氣,卻開始怪自己兒子,真是!
“金沫柔”
“啊”
“啊”
“啊”
眾人一呆。
“我說,我的名字叫做金沫柔,”帶自己回家的那個人叫做‘閻君?’很奇怪的名字呢?就連剛剛白染月說她另外的一對兒女,‘閻蘿’‘閻小白’,嗬嗬,這家人真的是有意思。很有耐心的再一次吐露出自己的名字,金沫柔首次發現,原來自己還這麼的有耐心。以前自己張口就是粗話,可是今天?或許,是不想破壞這和諧的氣氛吧!就算隻能享受這一會兒也好,以後,就在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不過,那個叫‘閻君’的,他還真是爛好人一個呀,竟然會將路邊一個喝醉了素不相識的女人帶回家,如果是壞人可怎麼辦?金沫柔此時又想到昨天晚上那個意圖強暴自己的禽獸,又是心中將其詛咒的千萬遍。
“沫柔?很好聽的名字呢?伯母這麼叫你不會見外吧?”白染月開心的說道。
金沫柔輕輕的搖了搖頭,有多久,沒有人這麼親切的呼喚自己了,自己都記不清了,就算是以前的養母也不曾這麼叫過吧?記憶中,自己的家是?一想到那個家,金沫柔便不再沉迷在回憶的思緒裏了,那個家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肮髒的魔窟,那不配稱之為家,那是魔鬼們生活的地域。她沒有那樣的家,她的家隻有一個成員,那就是她自己,她認為現在這個樣子過的很好,至少不用每天都是心驚膽戰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