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測字看相這樣的東西並不完全是糟粕啊。林老弟,你今天可是讓我打開了眼界啊。”端木雄感歎道。
“我是小時候跟一位鄉村的老先生學的。可惜那時候我的文化太低,學到的東西太少了。很多年前我落魄的時候就靠這玩意掙錢糊口呢。不過這樣的東西畢竟上不了台麵,作為酒後的遊戲倒是不錯。”林易笑道。
“你今天看我的麵相說我又要升遷。這不大可能吧?要知道,我才到現在這個崗位沒幾天啊?”端木雄道。
“端木大哥,其實看相、測字這樣的東西最多隻能相信一半。因為我們認為,一個人的命運包括兩個部分,一個是命,還有一個是運。命是上天早就給一個人注定了的,無法改變。而運卻存在著許多的變數。假如上天注定一個人會當皇帝,但是這個人如果不去爭取的話他的運就會發生改變。康熙朝的時候九子奪嫡的故事不就正說明了這一點嗎?太子在位幾十年他卻什麼都不去幹,自以為今後皇帝的位置就是他的,但是想不到後來卻被四阿哥給奪了去。唐朝李世民發動玄武門事件的故事也是這個道理啊。現在對於您的情況來看也是這樣。你們那裏的地委書記的年齡馬上就要到點了吧?這就是您的機會啊。不過,這件事情您得抓緊時間去爭取才行。”林易說。
端木雄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林老弟。謝謝啦。”
說話之間我們就已經到了皇朝夜總會的大門前。
今天我才發現皇朝夜總會竟然有著大大的門臉,而門臉上麵的霓虹燈璀璨無比。夜幕下,這地方的燈光最明亮,它顯得太獨特了,甚至有些孤獨。所以,這地方看上去依然有些冷清。我知道,這樣的地方從外邊看上去冷清是必要的,隻要裏麵熱鬧就行。我覺得林易把這家夜總會選擇在這地方與他個人的處事方式極有關係:在低調的包裹下其實有著很深的內涵。
林易與端木雄並肩而行。我稍微後麵一些。三個女人在我身後。林易與端木雄說說笑笑地進入,後麵的我有些孤獨。
“馮大哥,我問你一個問題。”忽然發現上官琴到了我身旁,她笑吟地在問我。
“問吧。”我說。
“傷口長肉的時候為什麼會發癢?”她問道。
我頓時明白了:她這是發現了我這種暫時性的孤獨,所以才特意來與我說話,而且問題也是臨時想到的。
我應該回答她。我心裏想道。“傷口在兩到三周後疤痕開始增生,局部出現發紅、發紫、變質並凸出皮膚表麵,同時會新生出神經末梢,不過它們在這時候是雜亂無章的。由於處在增生期的疤痕組織對周圍環境的物理化學因素相當敏感,所以外界一有變化疤痕便會出現痛和癢的反應,其中以刺癢尤為明顯。特別是在大量出汗或天氣變化時,刺癢常常到非抓破疤痕表皮見血才可以罷休的程度。”我的這個回答很容易懂,當然也很科學。
“馮大哥,你真有學問。”她笑道。
“這是醫學裏麵最簡單的東西。”我說。
“可是,我曾經問過好幾個醫生這個問題,他們都回答不出來呢。”她說。
“我們的身體還有很多有趣的現象,隻不過很多學醫的人不去注意我們身體很多現象所包含的醫學道理吧。”我回答說。
她頓時笑了起來,“看來留心處處是學問啊。對了馮大哥,這裏的那個遊戲,其中的道理也是這樣吧?”
我頓時不悅起來,因為我感覺到她的話裏麵帶有一種諷刺的意味,“上官,難道你一會兒真的要和我們一起玩那個遊戲嗎?”
“玩啊。幹嘛不玩?”她說,隨即繼續地笑。
我心裏頓時五味雜陳起來。在我的心中,一直把她當成一位很有能力的白領女性,她的美麗、聰慧、善懂人意、而且還有幾分知性,她的這些特質都是我極為欣賞的。但是現在,我發現自己以前的那些感覺好像錯了。
還是那個大大的包房。
“上官,去把慕容雪叫來。今天怎麼沒看見她人呢?”林易吩咐道。
慕容雪,就是那個叫露露的女孩。她上次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包括她的容貌,還有她的那漂亮的雙乳。
輕音樂已經在房間裏麵飄蕩。我當然知道,今天來這裏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沒有誰真的是來唱歌的。
不過,今天我的心裏卻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與衝動。因為今天與上次不一樣了,今天多了三個女人,我熟悉的女人。
沈丹梅,身材豐腴,高挑,而且她還曾經是我的病人。她曾經給予過我一個特別的印象,她下麵的那個部位很漂亮。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