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太好了。”她高興地道,隨即媚了我一眼,“馮笑,還是你好,你隨時都在想著我的事情。”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會所什麼時候開業。蘇華,你看這樣好不好?陳圓的情況你剛才說得很對,我確實充滿著幻想。我想,如果她住滿了一個月的院後還是這樣的話就幹脆把她接回家去算了。本來我想去外麵聘請一位懂醫的護士去我家照看陳圓的,現在我倒是覺得你最合適了。我給你每個月兩萬的工資,你覺得怎麼樣?一直幹到那個會所開業為止。行不行?”我隨即說道。
“這……馮笑,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她想了想後說道。
“你說吧。”我笑了笑說。
“我不能要你工資。但是我希望能夠抵充你借給我的那筆錢。”她說。
我搖頭,“那筆錢我本來就沒準備讓你還的。工資還是要給你的。”
“那我就不幹。”她說,“馮笑,雖然我們有過那樣的關係,但是在金錢上我還是希望能夠明算賬的好,不然的話我連最後的那點尊嚴都沒有了。”
“那好吧。不過你要買衣服什麼的怎麼辦?你哪來的錢啊?”我問道。
“我那套房子已經出租出去了,租金完全夠我支付銀行的按揭了。現在我手上還有幾萬塊錢,夠了。”她說。
“好吧。事情就這樣說定了。”我說。
“不對。”她卻忽然地道,“你剛才說到林老板老婆的事情,究竟怎麼回事情?”
我沒想到她竟然還是記起了那件事情來,“蘇華,這件事情既然你幫不上忙,那麼最好你就不要知道的好。”
“馮笑,如果你把我當成真正的朋友的話就應該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情。剛才我也說了,說不定我們一起商量的話會很快找到辦法的。你說是不是?”她真摯地對我說。
我想了想,隨即還是把我內心的懷疑及想法告訴了她,講完之後我再次對她說道:“蘇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你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明白嗎?”
她點頭,“我知道了。不過聽了你說的這件事情後我倒是覺得確實有些奇怪。不過這件事情還真的不好辦。要拿到她的頭發什麼的除非是她身邊的人,或者她去買通她家裏的保姆。”
“她家裏沒有保姆。”我搖頭說道。
“其他的人呢?司機呢?”她問。
“我隻認識司機小李。不過我覺得這個人不好買通。他對林老板的話百依百順的,買通他很難,而且風險很大。”我搖頭說,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隨即又搖頭,“她也不大可能。”
“誰啊?”蘇華問我道。
“上官琴。”我說,隨即搖頭,“她雖然一直希望我能夠把她當朋友,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很玄。她畢竟是林老板最得力的助手啊。”
“馮笑,你實話告訴我,你和那位上官琴發生過什麼關係沒有?”她問我道,眼神怪怪的。
“沒有。你怎麼這樣想呢?”我不好意思地道。
“我不相信,不然的話她為什麼想要和你交朋友?你老實交代,你們究竟什麼關係?馮笑,你放心,我不會吃醋的,隻是想幫你分析、分析這件事情。如果你要拿到林老板老婆的細胞組織,看來非得這個人不可呢。所以我幫你分析很重要,因為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在很多問題上是怎麼想的,就如同剛才我那樣問你一樣。你看,我在問了你之後不是把那個問題給解決了嗎?”她說。
“我……”我發現自己真的難以說出口來。
“你不好說的話也行。那我問你吧,希望你如實回答。”她看著我笑,隨即問我道:“馮笑,你和她睡過覺嗎?”
我猛地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們親過嘴嗎?”她繼續地問。
“沒有。”我回答,隨即發現她的眼神怪怪的,急忙又道:“真的沒有……”
她看了我一眼,“好像你在撒謊。得,那我問你下一個問題,你給她看過病嗎?”
我:“……”
“看過?”她問道。
我搖頭,“也不算是看過。而且不是在我們婦產科裏麵。也不算婦科方麵的問題……”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我發現,她這樣的問話方式還真的可以讓我說出自己本不想說出的事情來。由此我忽然地想道:很多事情就是這樣,需要的結果雖然一樣,但是方法不一樣的話效果就可能會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