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了一夜。我一直在分析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後來我覺得可能是自己在酒後出現了亢奮的緣故。於是就出現了那個夢,再然後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不敢去看她,默默地吃完飯後就準備出門。

阿珠飛快地跟了出來,“馮笑,那東西好不好用?”

“阿珠,你不要讓我生氣。你知道男人最痛恨什麼嗎?我告訴你,男人最痛恨的是被女人看見了這樣的事情,最最痛恨的是還因此被女人嘲笑。如果你不是阿珠的話,我馬上就會把你攆出去。”我冷冷地對她說道。

“馮笑,我沒有一點要嘲笑你的意思,我是為了你好。”她卻這樣說道。

“謝謝,我寧願你對我不好。阿珠,你去外邊租房住吧。我這裏不適合你。我一個大男人,家裏一塌糊塗,你住在我家裏不方便。”我依然冷冷地說道。

“我錯了還不好嗎?你不要攆我走好不好?”她低下了頭去,然後朝我哀求道。

我的心頓時軟了,“阿珠,你要住我這裏也可以,不過從今往後不要管我的私事。這是我對你最起碼的要求。”

“我知道了。”她說,聲音很小。

我歎息了一聲,隨即快速地進入到了電梯裏麵。我依然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昨夜沒有休息好,但是今天卻不得不準時去上班,因為今天是我的門診。不過門診有個好處,那就是總是有事情在幹著,所以也就不會出現瞌睡的情況。

忙碌了一上午後中午還得回家。現在不一樣了,家裏沒有了蘇華。昨天忘記了去行政樓問退休醫生的事情,今天卻又沒有時間去。所以我把這件事情放在了明天。

中午休息了半小時,下午繼續去上班。保姆對我說:“姑爺,中午你不需要回來的。有我在呢。”

“輸液的事情隻有我才可以做。我必須回來。”我解釋道。她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隻是搖頭歎息。

下午的病人少了許多,我給護士說了一聲後就去到了行政樓。

離退休處裏麵的人都在看報紙或者上網,我進去後他們都在朝我看。

“馮主任,稀客啊。”處長笑著對我說,放下了手上的報紙。

我把來意對他講了,他滿口答應著,“行,我幫你物色一個。保證讓你滿意。”

說實話,他的熱情讓我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又不好多問,隻是不住地說著感謝的話。

“我還在上門診,這件事情麻煩你了。到時候我請你喝酒。”最後我說道。他竟然親自送我出了辦公室,我有些受寵若驚。

“馮主任,你看我嶽母可不可以?她以前是內科的副教授。去年才退下去。”他這才對我說道。

“行啊。就是不知道她對待遇有什麼要求。”我說。

“你看著辦吧。我知道你是有錢人,不會虧待了她的。”他笑著對我說道。我頓時明白了他剛才那麼熱情的原因。當然,開始的時候他的熱情並不是因為這樣,畢竟很多人都知道了我和章院長的關係。

“這樣吧,我先給五千一個月,做得好的話我再加點。每天的工作其實很輕鬆,就是每天上午九點鍾的時候去給我妻子輸一次液,中午在我家裏吃飯,然後就可以離開了。此外,還需要每天觀察一下有沒有感染什麼的。其它的事情由我家裏的保姆做。你看怎麼樣?”我說道,主要是為了說明我隻出五千塊錢的理由。

他很高興的樣子,“行。就這樣。馮主任,大家都說你是一位好丈夫,現在我真的相信了。”

我搖頭道:“哎!沒辦法的事情。”

“哎!”他也歎息。我知道他的這聲歎息可能更多的是對我的一種附和。不過即使是這樣我也很感激他了。

我們說好了第二天上午他嶽母直接去我家裏。我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訴了他。

康德茂是在下午四點過給我打來電話的,“晚上我請你吃飯。有空嗎?”

我笑道:“看來你最近真的很閑啊。不過我家裏那一攤子事情你是知道的,所以我可能來不了。”

“你最好能夠來。是家鄉來了幾位官員。如果你有空的話盡量來吧,很有意思的。”他說。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很有意思?”

“或許今天晚上你可以知道什麼叫官員了。真的很有意思。”他笑。

我更加不明白了,“難道你不是官員嗎?我覺得你就已經非常有意思啦。”

他大笑,“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到時候你來了就知道了。晚上六點半,省政府旁邊的聚豐大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