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對餘敏的這種幫助的意義還不僅於此,因為她說到底還是我的女人。幫助自己的女人然後讓她擁有快樂,還有什麼樣的事情比這更值得高興的呢?

她確實很高興了,甚至高興得有些忘形。她緊緊地擁抱著我,然後開始親吻我的臉頰、額頭,最後她到達了我的唇上……但是,當我們的舌剛剛交織在一起的時候她卻猛然地放開了我,猛然地大笑,“馮大哥,早知道我們就不去吃火鍋了,你嘴巴裏麵的味道怪怪的。”

我也笑,因為我也感覺到了她剛才傳送過來的怪味道。

“走吧。我去給你洗澡,然後漱口。你這裏有多餘的沒有用過的牙刷嗎?”她問道。

我笑著點頭,“有的。”

前幾次章詩語到我這裏來後我就準備了不少了洗漱用具,因為我覺得這些東西可能會很必要。其實在我的心裏也預感到了:今後到這裏來的可能不僅僅會是她一個女人。現在看來還真被我估計到了。

不過今後一段時間裏麵可能就隻有她了。餘敏。我心裏想道。

我對自己今天的這個決定並不後悔,因為我發現自己已經厭倦了以前那樣荒誕的生活。而且,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種固定的、有規律的個人生活。餘敏對我來說或許是我目前最合適的人選。

現在我早已經想明白了,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責備自己,更不需要讓自己的生命像以前那樣白白地流逝。陳圓已經那樣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可能會在什麼時候醒轉過來。或許,她的沉睡將會是一種永遠。

我是男人,一個有血有肉的、年輕的男人,在我的血液裏麵流動著欲望。人生是如此的短暫,我不想就這樣讓自己一直苦悶下去。而且,林育曾經親口告訴過我說:她不在乎我擁有其他的女人。甚至連我的父親也為了不影響我的這種生活而離開了我的家返回到了我家鄉的那個小縣城去了。我曾經一度在心裏感謝著父親的通情達理,其實我心裏是明白的:他改變了他內心固有觀念的根本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他的兒子。而林育卻不一樣了,她包容我這方麵事情的原因是因為她曾經親身經曆過婚姻的不幸,所以她非常理解我。還有就是,她非常清楚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果,所以她也就沒有必要過多地限製我的私生活。我覺得這才是她的聰明之處:這樣一來她就可以隨時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了。

我也願意這樣,因為我骨子裏麵追求著這樣的自由。

激情過後男人會有一種回到嬰兒時期對母親的那種依戀感覺,所以這時候往往會去將自己身邊的不然僅僅擁抱。

現在的我也是這樣,餘敏就在我的懷裏,她像小貓一樣地蜷縮在我的懷裏,呼吸悠長而細弱。她已經沉睡。

我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因為這是白天,而且腦海裏還有剛才美妙感受的餘韻。

許久之後她才開始悠悠地醒轉,她細柔的小手在我的腹部輕輕地摩挲,“馮大哥,你真棒。”

“今天的感覺特別不一樣。”我說,手伸到她的腿上輕輕地撫摸,掌心傳來的是她柔嫩肌膚的細膩感覺。

“馮大哥,你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每一次和你做了後我都要回憶很久。有時候做夢的時候也會夢見和你在做這樣的事情。”她輕聲地在我耳畔說。

“是吧,我對夢可是很有研究的。一般來講,夢中的情景會被放大,也就是說,你春夢的愉悅感受是被放大了的,所以肯定會更舒服。是不是這樣?”我笑著問她道。

“不是的啊。夢中的感覺雖然很舒服,但是絕對沒有剛才這樣有真實感。馮大哥,你今天的技術好棒,太舒服了。”她說。

“我也覺的很舒服的。你今天好像比以前把我包裹得緊很多。”

“還不是以前那東西。”她輕笑。

“東西是一樣,不過你今天很激情,所以裏麵充血、痙攣得厲害。我感覺才那麼舒服嘛。”我說。

“馮大哥,不說了,不能說了,再說我就又想要了。”她在我懷裏撒嬌說。

我大笑,“有個笑話怎麼說的?男人最喜歡聽女人說‘我要’最害怕女人說‘我還要’”

“你不怕我說‘我還要’的,最多也就是害怕我說‘我再要’”她也大笑了起來,隨即將她的身體完全依偎在了我的懷裏。我緊緊將她抱住,感覺她是如此的輕盈。

“休息一會兒吧。下午我還要去上班呢。”我說。

“今後我就住在這裏?”她問我。

“你願意住這裏的話也行。不過我可能不能天天過來陪你。我孩子和老婆在那邊的家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