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也笑了起來,“倒也是啊。對了馮笑,中南海為什麼叫海呢?難道那地方和大海相連嗎?”
我笑道:“這個問題你問對人了。還別說,我還真的知道。中南海的名稱是從元代開始的,當時是蒙古人當皇帝。蒙古人把花園稱為海子,所以中南海也就是花園的意思。”
“這樣啊。”她恍然大悟的樣子。
“還通大海呢。北京這地方要通大海的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虧你想得出來。”我笑著說,隨即又道:“好吧,我們去故宮。”
故宮,紫禁城,承載了百年的曆史,宮殿樓閣,一磚一瓦彰顯著帝王的霸氣。這地方讓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心靈的震撼,我對這地方的評價是:大氣的建築,開闊的視野,極權的象征,更是曆史的濃縮。
可惜的是遊人太多了,排隊買票花費了我們太長的時間,而且進入到裏麵後也發現到處都是遊人。曆史的滄桑感頓時被眼前雜亂的人群消除了許多。不過它的宏大依然震撼我的內心。現在,我反倒覺得進入到這裏麵還不如就在酒店的房間裏麵看呢。可惜的是我和劉夢再一次陷入了“遺憾終生-終生遺憾”的這個怪圈裏麵去了。
從故宮裏麵出來後我感覺有些遺憾,因為我們隻是匆匆遊玩了一趟。遊客太多,時間太緊。我知道,這樣的地方是需要靜下來慢慢感受的。因為在這裏曾經發生過無數驚心動魄的故事,準確地講,這地方曾經是中國曆史上的權力中心,在這裏,很少有愛情,更多的是欲望的橫流。它無數興與衰的故事都是我們人類去演繹的,而這些東西直到現在都還在繼續上演。隻不過換了一個地方罷了。
所以,我覺得我來到這樣的地方其實就是在審視我們自己。不過我相信在這縱多的遊人中可能很少有人會這樣去思考。也許是我今天的心情比較沉重,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滄桑感。其實我大多數的時候和這些遊人一樣,都是在像螞蟻般的庸庸碌碌的活著。
“你好像不大高興?”我沉寂的表現與這種情緒的表露讓我身邊的劉夢誤會了我,所以她才會這樣問我。
我搖頭,“可惜我沒有特權,否則的話真想一個人在這裏麵靜靜地呆一天。”
她看著我,滿臉的詫異,“馮笑,我發現你這個人有時候真奇怪。”
我苦笑著搖頭,“我這個人很容易被周圍的環境所影響。有些多愁善感。”
“你們婦產科醫生都是這樣吧?我說的是男婦產科醫生。”她問我道。
“可能吧。我們和女性接觸太多了。哎!”我不是開玩笑的,因為她的話有一次讓我感到了惶恐:馮笑,難道你真的會在今後變成像女人一樣的那樣多愁善感嗎?
她卻頓時在我身邊輕笑了起來,“得了吧,馮笑,你比其他男人還男人呢。在床上的時候你那麼厲害!”
我急忙伸出手去將她的嘴巴捂住,“劉夢,別在這樣的地方說這樣的事情。這樣會破壞我對這裏的那種感覺的。”
她掙脫了我,不住地笑,胸部劇烈地在起伏著,“馮笑,你這人真是的,怎麼忽然變得像老頭一樣了?我不喜歡你這樣子,我希望你一直都你高興的模樣。”
她說著,隨即過來再次挽住了我的胳膊,“走吧,我餓了。晚上我們去找美味吃。然後坐在天安門廣場上看夜景。那樣多浪漫啊。”
我的情緒頓時被她撩撥了起來,“好。我聽你的。”隨即又問她道:“看完夜景後呢?”
她的唇來到了我的耳畔,“然後我脫光了讓你看我……”
我的心頓時激蕩起來,腦子裏麵全是和她在一起歡愉的畫麵,“劉夢,你這不是讓我沒有了玩的心思了嗎?”
她大笑,“你反應這麼快?哈哈!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女病人影響成……”說到這裏,她的唇又來到了我的耳畔,“不會變成陽痿……”
她說完後就放開了我,然後在我前麵跳躍。她的美麗與青春的模樣根本就不會讓人想到她其實是那麼的放蕩。
看著她歡快的樣子,我的情緒頓時被她感染了,頓時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麵曾經有過的青春活力在開始慢慢釋放……
剛剛從故宮出來的時候就接到了章校長的電話,他告訴我說:“我已經到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