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財務總監是一位美女,林易特地安排的人。我和她隻見過兩次麵,她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她不是我公司的人一樣,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雖然很客氣但是卻不冷不熱的樣子。後來我悄悄問過孫露露,她對我說這個財務總監倒是非常盡職,於是我也就放心了許多。所以,現在我很不想和她通話,不過我覺得發個短信就可以了,畢竟她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可是,不一會兒她卻給我撥打了過來,“你是馮笑本人嗎?”她問我道。

“是。”我回答,不禁苦笑:看來短信還不行,她一樣不放心。

“今後還是請你直接給我打電話的好。短信很不保險,如果別人用你的手機給我發短信的話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本人?你說是嗎?”她說道,很嚴肅的語氣。

“是。你批評得對。”我苦笑著說,感覺她才是我老板一樣。

“你錯了,我不是批評你。我哪裏敢批評你啊?你才是我真正的老板嘛。這我心裏可是非常清楚的。我隻是提醒你而已。好了,我馬上安排把這筆錢給你劃過來。”她說,隨即掛斷了電話。我腦海裏麵頓時浮現出她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來,不禁又是搖頭苦笑。

“馮笑,你沒錢啦?”劉夢問我道。

“是啊。你不是要去玩嗎?我身上沒錢了怎麼去玩?”我說。

“我有啊?怎麼?你覺得花我的錢不應該?”她嬌嗔地問我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我花你的錢?你不是想讓我給你們提供賺錢的機會嗎?”

“那是賺大錢好不好?我們去玩的錢相當於工作經費。”她笑道。

我去看了前麵出租車司機一眼,然後將嘴唇遞到她耳邊輕聲地問她道:“那你來陪我算什麼經費呢?”

她猛地側身,然後伸出手來輕輕打了我一下,“馮笑,你討厭!你怎麼把我想得那麼不堪?”

我看見她並沒有真的生氣,因為她的臉上還帶有笑容,於是急忙地道:“開玩笑的。你剛才不是都說清楚了嗎?嗬嗬!”

其實一直以來,我對醫藥代表殊無好感。餘敏開始來找我幫忙的時候我心裏對她還有些反感,如果不是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而且還曾經是我的病人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去幫她。正因為如此,我和她發生關係的事情對我一點都沒有壓力,我覺得那很自然。其實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對劉夢也從沒有過愧疚的感覺。現在的醫藥代表賄賂醫生的方式大約有以下幾種方式:主要是用金錢去賄賂醫生,這也就是常說的回扣。其次是邀請出國去旅遊。此外還有采用讚助學術會議、替醫生繳納學術書籍的出版費用等。再有就是女性醫藥代表通過性賄賂的方式了。

有個笑話就是專門講女醫藥代表的——

一位女醫藥代表的丈夫知道妻子終於懷孕後頓時喜出望外,於是他就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所有的人。隨即就用妻子的手機群發了一條短信:我懷孕了!不一會妻子的媽媽就回信了:你丈夫不是不孕嗎?你和小李又聯係上了?過了一會兒姐夫回信:你打算怎麼處理?接著老同學回信:咱倆都半年沒見了,你可別賴我身上。同事回信:不是吧,這才兩天呐!老總回信:我給你一萬,你休息一段時間吧!某醫院院長回信:行啦,別嚇唬我了,你明天再來我家一趟,我跟你簽合同!內科主任回信:你離婚,咱們就把這孩子要了。外科教授回信:那天還有趙醫生呢,你不會說是我的吧?還有藥房主任回信:別開玩笑啊,我早結紮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女性醫藥代表都會那樣去做,不過一般來講,凡是漂亮的女性醫藥代表很少不被潛規則的,這是因為醫生們已經形成了一個固有的概念:為了推銷藥品,她們願意做那樣的事情。所以,那些男性醫生們往往就會時常去暗示對方,否則的話就不用她們的產品。當然,很多漂亮的醫藥代表也早已有那樣的思想準備,否則的話她們就不會去從事那一行了。這其實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這裏麵分不清是誰的責任,如果真的要追究其中的責任的話,那就隻有去怪目前醫藥管理上的體製問題了。

從北京的城區到達機場花費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主要還是城區太堵車了。說實話,北京給了我一個極不好的印象,我對這裏的感覺就四個字:人多,堵車。所以我覺得從住家的角度上來講,北京不如我們江南。

到了機場後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劉夢,我們不可能去售票處詢問這件事情吧?去往南方的飛機航班那麼多,不可能一一都問到的。搞不好人家還會以為我們是恐怖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