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是這樣。上次我請你幫的那個叫賈俊的人,他其實是我一位朋友的男人,我想不到上次幫他反倒幫出問題來了。昨天晚上……”
隨即,我把事情的大概經過給他講了一遍,“黃經理,你看,這個賈俊還是個男人嗎?竟然那樣對待自己的老婆!太過分了。”
“哎!這樣的事情我倒是見得多了。賭博的人早就賭紅了眼,哪裏還有半點人性啊?別說是自己的老婆,有的人對自己的親閨女都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呢。馮醫生,我是經營夜總會和茶樓的,特別是這個茶樓,每天都有人來打牌,有的房間裏麵每天晚上輸贏幾十上百萬,我哪樣的事情沒見過啊?所以,這賭博的毛病千萬不要沾上。你說的這件事情並不奇怪,不過你那位朋友可夠慘的了。”他說。
我歎息道:“是啊,這賭博真害人,把一個好好的家庭搞成這樣。而且那個賈俊簡直就像畜生一樣。黃經理,我今天來找你呢主要是想請你再幫一個忙。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請你直接向我提出來就是。雖然你是我嶽父公司的人,但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該怎麼的還得怎麼辦才是。”
他急忙地道:“馮醫生,你這樣說我可不高興了。說實話,我很想叫你一聲大哥的,就是怕我自己高攀了。我也很希望你不要叫我的什麼黃經理,直接叫我小黃不是更好?有什麼事情你吩咐一聲就是了,千萬不要那麼格外啊。”
“謝謝。”我說,“是這樣。我那朋友……”
他笑著打斷了我的話,“馮哥,你可以告訴我嗎?那個賈俊的老婆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是的話你讓我幹什麼事情都可以。如果不是呢,可能我……嗬嗬!馮哥,你是知道的,我們做事情總得考慮值不值得吧?”
我頓時一怔,隨即苦笑道:“算是吧。”
“我明白了。馮哥,我非常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其實你的情況我很清楚,董事長的女兒現在是那種情況,你能夠做到不離不棄已經很不錯了。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董事長私下曾經悄悄交待過我的,說隻要你隨時到夜總會來都必須照顧好你。董事長也很體諒你呢。馮哥,這件事情我也隻是私底下給你講一下,千萬不要讓施總知道了啊,她知道了可不得了了啊。”他對我說,滿臉的神秘。
我有些尷尬起來,其實剛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承認了自己和唐孜的關係的,因為我知道一點,要讓他幫那個忙的話首先就得表示出自己的真誠。要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啊。
“馮哥,你繼續說吧。對不起,剛才我打斷了你的話了。”他隨即又對我說道。
我咳嗽了兩聲,試圖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嗬嗬!沒事。是這樣的,我那朋友畢竟是有正規工作的人,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了的話肯定對她的影響很不好,所以她堅決不同意報案。但是,總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了這兩個男人吧?你說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他問道,“要不,我找幾個人好好去教訓他們一下?”
我搖頭,“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馮哥,犯法的事情我可不敢做啊。我能夠做的最多也就是叫人暗地裏揍他們一頓,讓他們一個月下不了床。其它的事情可就不敢了。”
“我不會讓你去幹犯法的事情的。”我說,“那樣的話我豈不是把你也給害了?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那你的意思是?”他疑惑地問我道。
“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們去坐牢?但是不能和這件事情有任何的關係。”我試探著問他道。我想:如果他也想不到辦法的話,那也就隻好采用他剛才說的那個方案了。
他在思索、沉吟,“這……我想想啊……”
我不再說什麼,隨即去喝了一口茶,然後去看外麵的風景。落地窗外麵的那片綠地的天空上麵有幾隻小鳥正歡快地掠過,隨後又快速地飛了回來。我想:要是把它們關在鳥籠裏麵的話它們肯定會很難受的。但願黃尚能夠想到一個不錯的辦法。
他還在沉吟,一會兒後他看了看他手腕上麵的表,“馮哥,你看這樣好不好?現在已經到吃飯的時間了,我讓它們炒幾個菜來,我們就在這裏隨便吃點。”
“行。”我說。我也不想換地方,因為我不想打斷他的思路。
他隨即就出去了。
我坐在這裏,心裏麵想的全都是唐孜的事情,腦海裏麵浮現出她那淒婉的麵容,還有她的哭泣。我心裏頓時傷痛起來,憤怒也開始在出現。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在床上躺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