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途的某條街上,他聽到另一個女人的哭泣,他衝上去解救她時,心中的沮喪已完全消除。但在拔劍時又猶豫起來,他不知道該用劍?用繩套?還是用毒藥?公主會建議他用什麼?
他困惑了好一會兒,隨即他回憶起尚未遇見公主前隻帶劍的情形。他重新建立自信,丟掉繩套和毒藥,以他自信之劍來對付野獸。最後,他殺了野獸,城民都歡欣鼓舞。
身披閃亮盔甲的武士再也沒有回到公主身邊,他留在該鎮過快樂的日子。他結婚了,在結婚前他確認他的女人不知道繩套與毒藥的事。
“當時,章同慶最後對我說:‘牢記每個男人的內在都是一個身披閃亮盔甲的武士,有助於你記得男人的基本需求。雖然男人很感激你的關懷與幫忙,但有時太多的關懷和幫忙反而使他信心減少。’其實當時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說我就是那個公主。不過當時我很不理解,難道我那麼關心他還不應該嗎?所以我隻是認為他背叛我僅僅是一個托詞罷了。哎……”她最後對我說道。
我也歎息。其實男人對女人過於地關心和愛護了似乎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所以很多富有的男人也很希望自己的老婆去上班,因為過多的關愛往往會造成適得其反的後果。而且,很多悲劇往往都是因為太閑了搞出來的事情。
現在,我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康之心試圖想要和章校長爭奪他們的女兒。但是她卻又羞於去見她以前的丈夫。
其實我很理解她,一方麵來講,她現在很想和她的女兒在一起生活。而另外一方麵呢,她畢竟做過那麼多讓章校長丟臉的事情。
現在看來,以前我對章校長的了解是非常片麵的,或許他並沒有那麼的無恥,而且曾經的錯誤也並不全在他那一方。
可是,我依然不想答應她的這個請求,因為我覺得自己是外人,而且想到章校長知道了我和他女兒的事情,這讓我內心很是惶恐。現在我避之唯恐不及,怎麼可能還會主動去找他呢?其實上次他說到要和我一起吃飯的事情我一直沒有得到通知,我就已經暗暗在高興了。我不但不想和王鑫在一起,而且更害怕再次去見到章校長啊。
可是,我根本不可能告訴她最根本的原因,因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她肯定不知道我和她女兒的事情,“康阿姨,我還是覺得最好是你自己去和他商量最好。你們雖然離婚了,但是曾經的錯誤你們都有份,而且現在又涉及到你們女兒這麼重要的事情,我真的不好去和他說這件事情啊。”
“我想過了,如果我去找他的話肯定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因為他認為孩子和我在一起會把孩子教壞的。我幹了那麼多丟人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了。而且,我了解到你嶽父和他有著不一般的關係,而且據說他當上校長也是你和你嶽父幫的忙是吧?以他視當官如命的性格,他肯定會考慮不聽你建議的後果的。你說是不是?”她說道。
“他已經是校長了,而且我還是他的部下。他不會聽我的話的。”我依然搖頭道。
“馮醫生,我非常了解他這個人,你去試試可以嗎?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我給你準備了二十萬塊錢,這些錢就算是我對你的酬勞吧。我知道你不缺錢,但是我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的,不可能讓別人白白地去做事情。”她說,隨即拿出一張銀行卡朝我遞了過來。
我當然不可能去接她的這張卡了,“康阿姨,我不可能收你的錢的啊。對這件事情來講,我真的無能為力。對不起。”
她歎息著將那張卡放到了前麵的茶幾上,隨即給我倒了被茶水,“你喝點茶吧。你實在不願意幫我這個忙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了。不過,你幫我檢查一下身體總可以吧?最近我發現下麵有輕微出血的情況,所以我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什麼病。”
我頓時愕然,“在你家裏怎麼檢查?我沒有檢查設備,而且也沒有護士在場,不可以的。”
她朝我嫣然一笑,“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也叫我康阿姨。我都不避諱你擔心什麼?”
我喝了一大口茶,搖頭道:“康阿姨,你說我們醫院的很多人認識你所以你不想讓別人說閑話,這我完全理解。但是你可以去其它的醫院啊?我雖然是婦產科醫生,但我畢竟是一個男人,這樣真的很不方便。”
她又給我倒滿了茶,隨後笑道:“好吧。你說得很有道理。馮醫生,你還真的是與眾不同。要是其他男人的話還巴不得呢。其實呢,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病,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不過我有些恨你了,因為在你的眼裏我已經又老又醜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