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說,隨即就說道:“行。我給他們講這件事情。你說的對,你們科室的情況很特殊,應該注意這件事情可能帶來的不利影響。”
我沒有想到他答應得竟然是如此的快,雖然他帶著官腔但是我也就沒有過多的計較了,於是急忙地道:“太感謝了,王院長。”
他“嗬嗬”地笑,“老馮,你就別客氣了。我還得謝謝你呢。說實話,我們之間就應該這樣互相幫助嘛。上次的事情我老婆直到現在都很感謝你呢,她在我麵前說過不止一次你的好話,老馮,你這人很夠哥們,我記在心裏了。”
他的話讓我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急忙地道:“我們之間就不用這樣客氣了。王院長,這件事情拜托了啊,我馬上去手術了,今後我們再慢慢談。”
還好的是,他並沒有和我繼續說下去,我頓時舒了一口氣。
王醫生要做的這台手術不算大,我做得很快,做完後很滿意,不過還是花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手術室的護士們及麻醉師都在讚揚我的手術很漂亮,我心裏也很得意的,畢竟我是科室裏麵唯一的男性,說實話,在做手術這件事情上麵我確實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體力,技術都沒說的,而且做手術的時候很有感覺。我發現做手術和開車在某種情況下是一樣的,感覺非常重要。
剛剛洗完手、脫掉手術衣的時候就發現護士長在門外探頭進來在看我,我問她道:“那些記者都走了嗎?”
她搖頭說:“沒有。”
我很詫異,“為什麼?”
“你出來我給你說。”她說道,神情很緊張,而且還有些古怪的樣子,我狐疑地去到了外麵。
“馮主任,今天有記者在會上提到了你。”她說。
我頓時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提到了我?什麼意思?”
她說:“有記者問起了你和莊晴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心裏頓時沉了下去,“那你們是怎麼回答的呢?”
“我就說你和她以前是好朋友。可是記者不相信,有記者說他曾經在北京看到過你,還在昨天江南大劇院的奠基儀式上也見過你。甚至還有記者說,他說……馮主任,我都說不出口。”她咄咄地道。
我心裏更加慌亂起來,不過心裏很想知道那些記者究竟說了什麼,“你說吧,沒事。”
“有一個記者說,他在北京的酒店見過你和莊晴在一起。甚至還有另外一個記者說道,他說這次莊晴回江南來,你進入過莊晴的房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看見你出來。所以,他們一直在追問你和莊晴的關係。”她說道,沒有敢來看我。
我心裏一片灰暗,我想不到那些記者竟然真的一直在注意我和莊晴的關係,而且我可以肯定,那些記者手上還會有我,以及我和莊晴在一起時候的照片。但是……我心裏忽然想道,那些記者絕對不可能有我和莊晴在房間裏麵時候的照片,否則的話他們就觸犯了法律了。所以,我心裏雖然慌亂如麻但是卻並不是特別的害怕。於是我苦笑著對護士長說道:“這樣吧,我去見見他們。有些事情不解釋清楚的話是很容易形成謠言的。”
護士長說:“就是。這些記者也太討厭了。”
我相信護士長是絕不會相信我剛才的那個解釋的,隻不過她是在給我麵子和台階下罷了。而對於我來講,現在必須去對那些記者做一個解釋,不管他們相信與否都必須去,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就會變得沒完沒了,甚至會對莊晴、對我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
跟著護士長去到了院辦的那個會議室,在路上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是內心有事並且心情煩躁,她應該是不敢來問我任何的事情。
起碼有二十來個記者在裏麵,我心裏索然慌亂萬分但是卻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而且竭力地讓自己的臉上帶著微笑。
院辦主任開始介紹,“這位就是我們婦產科的馮教授,馮主任。大家有什麼問題的話就直接向他提吧。”
我急忙朝那群令人厭惡的記者微笑道:“大家好,我是馮笑。對不起,我今天上午有一台手術,現在才剛剛結束。關於莊晴的事情我想大家都已經了解過了,她是從我們科室出去的,以前是我們這裏的護士,而且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護士,但是後來她覺得自己更適合去做模特,所以就毅然地放棄了護士這個職業。其實我很佩服她的,因為我認為一個人能夠去做自己最喜歡做的工作是我們每一個人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