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上後我哭笑不得地問她道:“幹嘛說我有肝炎?”
她回答說:“我怕你說實話。這樣的小地方,又靠近省城,民風彪悍,到時候我們可能真的吃不了兜著走呢。”
我不敢相信,“不會吧?”
她說:“怎麼不會?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
我笑道:“你反應蠻快的嘛。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就像古代那些走江湖的,不過你是老江湖,劉女俠,這一路上得你多關照我啊。”
她“啐”了我一口後笑道:“你還這麼貧,我都餓得沒力氣和你開玩笑了。”
隨即,我們去到一家麵館,每人要來一碗麻辣雜醬麵吃了。吃完後我們再次上車,她首先就爬到駕駛台上麵去了,然後看著我笑。我說:“看我幹什麼?你想開就開唄。這一個月長著呢,到時候有你開的。”
她卻笑著問我道:“我們是睡覺還是繼續往前麵開啊?”
我一怔,隨即說道:“這地方?算了吧。繼續往前麵開。”
她發動了汽車,將車慢慢朝前麵開去,同時在說道:“馮笑,我覺得我們這樣不行。說不一定這次出來會遇到很多想不到的困難,我們要啥東西都能吃才是。”
我不以為然地道:“我們自己有車,隨時加滿油,到大點的城市才停下來休息,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她笑著說,“好吧,就這樣。”
隨即她開車朝前麵行駛,即刻就出了小鎮,大約一個小時後就到了一座山的腳下,前麵的公路是蜿蜒朝山上去的,前麵是山景漂亮極了:秋日給山中的景色蒙上了一層暗紅,營造出了山的寧靜,真有些漫山紅遍、塵林盡染的意境。
“這裏太漂亮了。”我說。
她笑道:“是啊。美得一塌糊塗。”
我大笑,“原來一塌糊塗這個詞還可以這樣使用。”
她也笑,“要不,我們上山後停下來看看風景?”
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好。”
這條道路上來往的車比較多,有些幹擾了山上的這種寧靜,我們不敢將車停下,因為擔心那樣會影響到那些大貨車的通過,一直將車開到山頂,視線頓時開闊了,而且還發現有一條小道通向山的另一邊。劉夢對我說:“我們朝那條小道開進去看看好不好?”
我說:“方向盤在你手上,隨便你了。”
她側頭來看著我,臉上一片春意,“馮笑,你車上有帳篷沒有?”
我頓時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心裏頓時一蕩,不過卻感到有些遺憾,“沒有。”
她笑道,“看你這傻樣子。”
我伸出手去撫摸了一下她的臉,“我們在山上就做那事啊?山風很厲害的。而且,萬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她說:“討厭!”然後就把車朝那條小道開了進去。行駛了一段距離後,當她將車開到山後的時候就停下了,這地方道路的兩側都是密林,幾乎看不見頭頂的太陽,但是卻聽見山風吹動樹木後發出的呼嘯聲。
她對我說:“就這裏。我們去下麵的樹林裏麵去。”
我說:“萬一有蛇呢怎麼辦?而且低聲那麼髒。”
她瞪了我一眼,“馮笑,你明明知道我們女人怕蛇,你這不是故意煞風景嗎?”
我也覺得自己很過分,但是話已經說出了口了,於是朝她諂笑道:“我開玩笑的。其實你們女人哪裏怕蛇了?我的這條蛇你不是很喜歡嗎?”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馮笑,你說流氓話倒是很厲害的。”
我即刻去親吻了一下她的臉,“我做流氓的事情也很厲害呢。”
她的身體頓時癱軟了,而且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馮笑,我要你抱我下車。”
我連聲地道:“好,我抱你。”隨即就下車去到她的那一側,打開車門後去抱她,她的雙手即刻環抱在了我的頸項上麵,我的一隻手去到了她的腿彎裏,另一隻手在她的腋下,然後將她抱出了車來。忽然,她開始大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馮笑,快放我下來,癢死了。”
我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著將她放下。
她站在地上喘息,同時在咳嗽,“馮笑,你連女人都不會抱。還是婦產科醫生呢。”
我笑著問她道:“我哪裏沒抱對了?不就是那樣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