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在問我:“怎麼回事情?”

我頓時反應了過來,隨即就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

吃完了飯後我們去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剛剛上樓,剛剛進入到房間裏麵的時候劉夢就接到了唐孜的電話,劉夢說:“我們在XX酒店。”

我愕然地看著她。她掛斷電話後笑著對我說道:“她就在這家酒店吃飯。她馬上就來了。馮笑,今天晚上我們兩個陪你好不好?”

我這才明白她為什麼非得要到這家酒店來開房的原因了。心裏頓時激動起來:她們兩個?這也太刺激了吧?

唐孜真的很快就來了。她進門後看到我的時候頓時就臉上一片通紅。劉夢卻去抱住了她,“走,我們洗澡去。”

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夢中手機鈴聲響過的事情來,隨即去拿起它,然後翻看。我很在乎現在的電話,因為現在知道我號碼的人並不多,所以我知道每一個打來的電話很應該很重要。

果然有未接電話,而且還不止一個。

第一個電話是劉夢打來的,我急忙回撥過去。現在,我內心裏麵的慚愧感覺已經消失了許多,我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應該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情了:反正我和她們曾經都有過那樣的關係,三個人在一起也無所謂。其實我內心裏麵很清楚,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潛意識的,這樣的潛意識就如同我們身體的某項機能一樣,當我們遭遇到病痛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地產生麻痹和自我修複的功能。我們的內心世界也是如此,總是會為自己的某種行為進行自我說服。

“沒事,我問你今天怎麼安排的?”電話通了後劉夢問我道。

我想了想後回答說:“我最近幾天想把論文寫完。”

她繼續問我道:“你準備住什麼地方?不會還要回家住吧?”

她的意思我當然明白,不過我還是回答了她,“當然不可能回家去住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哪裏敢回家啊?”

她說:“馮笑,其實你住酒店也很不安全。”

她的話說到我心裏去了,於是鬱鬱地道:“是啊……”

“這樣吧,最近我們公司裏麵也沒有了什麼大的事情了,我陪你去郊外某個地方住下來,你寫你的論文,我給你洗衣服、做飯。怎麼樣?”她說。

“唐孜手上不是有個項目嗎?你不幫她?”我問道,心裏對昨天晚上唐孜的事情還是隱隱感到擔心。

她忽然笑了起來,“今天我們已經問了,我們請來的那個女孩子昨天晚上陪了那個院長睡覺了。事情基本上搞定了。”

我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劉夢,那個女孩子沒病吧?”

她隨即低聲地道:“人家用了套子的。”

我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好笑了。同時在心裏也為那位院長感到悲哀:還醫院院長呢,怎麼上了這樣的當?不過轉念一想,或許在我自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一樣地可能會上當的,因為我們男人都有一樣的共性,那就是很容易被女色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