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淚!對了,今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就是在後來我們離開之前,她也流淚了的,而且還嚎啕大哭過。當時我以為她是因為害怕才那樣的,可是現在我知道了,那不是因為害怕。可是,她不是因為害怕又是因為什麼呢?
我的腦海裏麵頓時浮現起她哭著時候的樣子,現在我想起來了,完全地想起來了,她先前的哭似乎應該是一種委屈,或者是一種無奈。
委屈?無奈?我為什麼會對她的那種哭有著這樣的感覺?她委屈什麼?又對什麼樣的事情感到無奈?
於是,我再也忍不住地問她道:“上官,你為什麼要這樣?誰讓你這樣做的?”
她不說話。
我心裏頓時就沉了下去,一種莫名其妙的念頭猛然地在我心頭升起,“上官,是不是他?林易?我嶽父?”
問完後我就緊緊地去盯著她,這一刻,我真的好害怕她說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可是她卻在搖頭,輕輕地搖頭,嘴唇微張,“不,怎麼會呢?他可是你嶽父呢。他再荒唐也不會這樣做吧?他這樣做對他自己有什麼好處?”
我想:是啊。他幹嘛要這樣做?這一刻,我才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個念頭是多麼的好笑。
不過,我卻因為而更加地疑惑了,“那麼上官,你這究竟是為什麼呢?你還是一個未婚女子呢,我實在無法理解。”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卻猛然地生氣了,“馮笑,你以為你是誰啊?那麼多女人和你有關係難道你事前都要去問她們為什麼啊?你以為你是聖人是不是?所以才覺得我這樣很無恥是不是?你他媽的真是笑話!”
她罵完後就即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快速地朝房間外麵跑了,留下了震驚得目瞪口呆的我。
“砰”地一聲後房間頓時就歸於了一片寧靜。
一夜未眠,我想不明白這一切為什麼會發生。還有,我覺得自己今天確實有些過分。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那種過分的話上官琴是絕對不會像那樣生氣的。現在我的心裏很懊悔,因為我知道,我和她的朋友關係可是走到頭了。
現在回想起我剛才對上官琴所說過的那些話的時候還真的讓我感到羞愧萬分,因為我確實是俯視著在質問於她。
我說的俯視不是指我的站姿,而是我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剛才,我幾乎都是以一種質問的口氣在問她為什麼要那樣做。
現在我相信,她一定有她難言的苦衷。我和她接觸的時間已經不止一兩天了,其它的我不清楚,但是她的端莊與穩重我可是知道了啊?
而我自己呢?我的生活是那樣的混亂,而且今天本不應該在這樣的地方給她作那樣的檢查項目的,可是我偏偏做了,而且還像那樣厚顏無恥地去質問於她,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太好笑了。
真想馬上打電話去給她道歉,但是卻在心裏猶豫著,以至於一個晚上都過去了後都還沒有下定決心。其實,我猶豫的原因並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臉麵,更多卻是我心裏有著一種疑惑:她這樣做的原因究竟是為什麼?難道真的是因為林易?
雖然她當時否定了我的那句問話,但是她的那種否定卻更加加重了我內心的疑惑。因為我知道,她可是林易的助手,即使真的是林易指使她那樣做的她就會更加堅定地否認了。
可是,林易為什麼要指使她來引誘我呢?我覺得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之處。是啊,正如上官琴所說的那樣,這沒理的啊?他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不可能對他有任何的好處的嘛!
不過,我可以從上官琴對我說的那些話裏麵體會到一點:她那樣做應該是有原因的,而且很可能不是她自己的原因。
可是,那個原因究竟是什麼呢?
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我都沒有想明白這些問題。
當酒店房間的窗外出現了天明的亮光的時候,我頓時感到了頭部兩側太陽穴一陣陣搏動樣的疼痛。算了,別想了,女人的心思是很難猜透的,女人的事情也一樣複雜。別想了,睡覺吧。看著窗外的亮光,我在心裏苦笑著對我自己說道。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手機發出了短信進來的聲音。急忙去拿起來看,竟然是上官琴發來的,上麵隻有三個字:對不起。
這一刻,我心裏頓時變得難受與羞愧起來:竟然是她主動來向我道歉。
不過我的心情即刻就好多了:這說明她並沒有真正生氣,不,她僅僅是原諒了我罷了。不過我已經不再去想那些問題了,因為她的短信已經告訴了我:我們的友誼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