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非常過癮,而且筋疲力盡。
我抱著她躺在那兒,靜靜地摸著她那渾圓的肩頭和光滑的背部。此刻我在想:是不是應該再問問她唐孜的事情?
說實話,我對這個問題太好奇了。
可是,當我看見她在我的臂彎裏麵沉睡著的樣子的時候我還是放棄了那個念頭。此時我心裏忽然升騰起了一片溫情,而且忽然地覺得她其實也很可憐——雖然她在別人的眼裏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她的內心竟然也是如此的寂寞。
唐院長被警察帶走了,三天之後。據說是劉夢男人的父母去找到警方之後才發生的事情。
那三天我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的,幸好隻有三天的時間,不然的話我還不知道究竟還要戰戰兢兢多久。
老百姓喜歡傳言,而這種傳言卻往往在最終會被證實,甚至包括官場中某些幹部的升遷或者降職的事情。關於唐院長的事情醫院就有人傳言說,劉夢男人的父母懷疑他們兒子的那份遺書是假的,於是就要求警方進行筆跡對比和認證,警方於是就找到了筆跡認證專家,結果發現那份遺書果然有問題。警方開始的時候其實也有些懷疑,因為他們發現那座大橋上麵的監控攝像頭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壞掉了,於是就尋找到了大橋兩側附近的其它攝像頭,最後終於尋找到了一輛可疑的麵包車,因為那輛麵包車從進入到駛出那座橋的時間過長。於是警方找到了那輛車,然後順藤摸瓜就找到了謀殺劉夢和她男人的後麵指使人,一位醫藥公司的老板。後來,那位醫藥公司的老板指證了唐院長。
這件事情在醫院裏麵傳言得沸沸揚揚,有人說是因為劉夢與唐院長有奸情,結果劉夢的男人去敲詐唐院長,於是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是知道的,那就是據護士長講,一天前的晚上警方到醫院來找到了餘敏,至於他們談了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還聽說唐孜也接受了調查。
但是,警方卻並沒有來找我。這讓我很慌張。
本來我早已經準備好了充分的說辭但是警方卻偏偏沒有來找我,這才是讓我感到慌張、害怕的原因。按照道理上來講警方是應該來找到我的,畢竟我與這件事情或多或少有著某些聯係,而且還包括她們公司的事情。可是,警方卻似乎把我給搞忘了,這如何不讓我內心害怕與不安?
開始的那三天我每天上班,下班後都去林育那裏。那幾天,她推掉了各種應酬,天天晚上與我纏綿在一起。唐院長的事情發生後我才開始疑惑起來:林育她為什麼在此時不擔心我們的事情被曝光?為什麼不擔心她自己被牽連?
就在唐院長被警方帶走的那天晚上,我依然如同前麵三天一樣去到了林育那裏。我們吃完飯後她就開始看著我笑,“馮笑,走,陪姐睡覺去。”
我張了張嘴準備問她但是卻忍住了,因為我知道如果她願意對我講那件事情的話她就一定會講的,她如果不願意講即使我問了也沒用。
“我們先去洗澡。”她對我說,滿眼已經全部是春情。
我的心裏在顫動,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解開牛仔褲扣子、拉開拉煉、脫下褲子、將鞋子踢掉。一切動作都那麽的柔暢自然,而且毫不做作,就彷佛我正在家裏的浴室準備洗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