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剛剛參加工作的時候,科室裏麵有人開玩笑地問老胡:“胡醫生,你們男人是如何看女人的性器的?”老胡當時就搖頭回答說:“沒意思,不就一截腸子嗎?”

現在,我發現自己似乎也已經達到了老胡看待女人的那種淡定了。是啊,再漂亮的女人,她們的那個部位不就是一個器官嗎?沒有感情的性ai,其最終的結果隻能是一個:麻煩。

想到這裏,我忽然有了一種小小的詫異:陶萄好像並沒有找我什麼麻煩的意思。轉念又一想:她是女人,又是有正式工作的女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其實她也不希望別人知道她和我的那些事情的。

或許是這樣。

於是心裏就沒有了壓力感,隨即就拿起電話給武校長撥打。

他先和我說話,“小馮啊,有事嗎?”

我心裏感覺非常的舒服,因為他是領導,竟然對我如此的客氣。我急忙地道:“武校長,我首先向您表示歉意啊。是這樣的,晚上想請你吃飯,順便向您彙報一下工作。不是我和曾處準備馬上出國嗎?所以想問問您有什麼工作要向我們交辦的。嗬嗬!實在對不起,因為今天本來有其它飯局的,結果臨時取消了,所以才在這麼晚來邀請您。我知道您最近比較忙,而且聽說您每天的安排都是提前好幾天被人預約了的。不好意思啊,隻是順便問問。”

“小馮,你太客氣了。我哪有那麼忙?嗬嗬!不過今天晚上倒是真的被人預約了的,我正準備出門呢。小馮,你那邊還有誰啊?就你和小曾是不是?”他笑嗬嗬地問我道。

我說:“是啊。就我們兩個。”

他說:“我看這樣吧,晚上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去吧,我這邊是家鄉來的一位領導請我吃飯。”

我急忙地道:“這樣不方便吧?那算了,改天我們到您辦公室來吧。”

他說:“來吧。我那邊就是一幫子老鄉。你和小曾來了我很高興的。”

我想了一下後說道:“武校長,那麻煩你把小曾接上吧。可以嗎?您告訴我地方,我馬上開車過去。”

他說:“行。我馬上去叫她。”

隨即他告訴了我酒樓的地址和具體的房間號。我即刻去前麵將車調頭。

從我先走所處的位置到武校長所說的那家酒樓,我估計我和他們差不多應該是同時到達。

剛剛放下電話不一會兒就接到了康德茂的電話,“馮笑,你這電話真是熱線啊。”

我笑著說:“什麼啊?隻不過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正好碰上我在接聽或者撥打電話罷了。”

他大笑,“看來我今天夠倒黴的。”

我笑道:“多大個事情啊?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倒黴的了?”

他說:“當然,你馬上就是馮大秘書了,我打不通你的電話當然算是一種倒黴了。”

我心裏頓時不舒服起來,“德茂,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嗎?怎麼你說話這樣陰陽怪氣的?”

他即刻地說道:“和你開玩笑呢。怎麼?生氣了?”

我真的生氣了,“德茂,我可不希望你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你知道不知道?這樣的玩笑很傷感情的。”

他說:“好,算是我錯了行不行?馮笑,我聽說常行長準備請你吃飯結果被你給拒絕了?有這回事情沒有?”

我似乎明白了是誰告訴的他這件事情了,看來我的猜測還真的沒錯。不過我依然“詫異”地問他道:“德茂,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他說:“我當然知道。常行長都向我告你的狀來了。說你還沒當上黃省長的秘書呢,怎麼就變得這樣端架子起來了?她對你可是很不滿呢。”

我心裏想道:你騙鬼去吧。

“馮笑,我覺得你這樣不好。其實說到底我們就是一個秘書罷了,人家再怎麼的也是正廳級幹部,今後你還要和她有不少的工作聯係,黃省長分管金融,很多時候都要和她商量工作上的事情的。今後你是秘書,是中間聯絡人,把關係搞僵了不大好。其實我也大約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不就是上次你嶽父貸款的事情嗎?常行長已經給我講了,上次的事情她確實很為難,當時正是國家緊縮銀根的時候,她也沒辦法。可是,後來她不是也想了辦法替你嶽父解決了那個問題了嗎?老同學,我希望你做人要大度一些,沒必要為了有些事情斤斤計較。即使你對某個人、某件事再不滿,最好也隻能把它們隱藏在心裏麵。不然被別人說出去了就不好了,不了解情況的人會在背後說你很多壞話的,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你說是嗎?”他說道,語氣很懇切,如同諄諄教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