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地道:“不是這樣的。我隻是不願意去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

我笑道:“這不是一樣嗎?”

她賭氣地道:“我不和你說了。馮笑,我下午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很喜歡。”

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藍天、青山、碧水,特別是遠處的雪山漂亮極了。我們行駛在漂亮、寬闊的公路上,兩側都是極致的美景。

她帶我來到了一處草地上,席地而坐,我聞到了草地散發出來的一種特有的芳香氣息。草地很寬闊,很漂亮,綠色的美很特別,因為它可以將這種美融入到我的骨髓裏麵去。

綠色的草原一望無際的平展著,舒緩的和天地融為一體,這裏的空氣清新得幾乎可以感覺到遊離著的氧原子。

十幾隻羊漫步在這裏,這是它們的世界,沒有人煙,沒有汽車馬達的轟鳴,它們走起路來的腳步似乎都那麼悠然自得。

“這是塔爾養,在新西蘭,塔爾羊是一群很貪吃的動物,為了保護自然的植被,所以新西蘭每年都會鼓勵獵人們站出來消滅一些羊,然後給予他們補貼。”章詩語也隨著我的目光在朝那幾隻羊看去,嘴裏在對我說道。

我躺在了草地上,那麼柔軟,象床一樣的舒適,她柔軟的身體順著我的胸部爬了上來,劃過的地方給我帶來一絲快感。

我們吻著,開始除去對方的衣服。這個過程來得竟然是如此的自然,自然得讓我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所有的後果。

……

“詩語,”我拍了拍她的腦袋,“把衣服穿上,會著涼的。”

“不。”她任性的把頭埋進我的懷裏,“你抱著我,我就不會冷了。”

“你為什麼會來新西蘭?”她貼著我的耳朵,問我。

我說:“不是告訴你了嗎?我來這裏是出差,順便來看看你。”

她癟嘴道:“你騙人。我爸爸對我說了,他是讓你來說服我回去。因為他現在後悔讓我出國了。不,是他當時覺得我給他丟了人,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所以他又想要我回去了。”

我趁機問她道:“那麼,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她說:“我才不回去呢。我要和媽媽在一起。我媽媽太可憐了。”

我心裏暗暗高興,“是啊。你多陪陪你媽媽吧。不過你也應該每年回國去看你爸爸一次。這樣才好。”

“可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她卻隨即這樣說道。

我心裏頓時一沉,“為什麼?”

她說:“馮笑,剛才我們zuo愛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其實你還是很喜歡我的。是不是這樣?”

“詩語,不說這件事情了。我問你,你爸爸究竟準備怎樣對我?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詩語,不管怎麼說我們都還算是朋友吧?你也知道,我能夠走到今天也很不容易,我不希望自己今後出現大的挫折,更不希望和你爸爸鬧得太僵,特別是不想因為你我的事情。你說是不是?至少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是吧?”於是我說的放,同時溫柔地去給她穿上了衣服。

她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頓時愕然,“詩語,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她看著我,“馮笑,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會對你做什麼,不過我覺得他不應該對你太過分,畢竟他知道我是很喜歡你的,他不在乎你還在乎我呢。你說是不是?”

我急忙地對她道:“詩語,那你給你爸爸說說,在他麵前說我一些好話。可不可以?”

現在,我已經顧不得其它的了,能夠讓我今後少一些麻煩才是最重要的。雖然昨天我想過自己可能出現的最壞的結果,但是在清醒、冷靜下來後還是發現自己並不能真正地放棄未來的前途。那樣的想法其實就如同賭氣。

她歪著頭來看我,臉上是盈盈的笑意,“那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今後隨時和我在一起。”

我說:“不結婚啊。”

她說:“不結婚也可以。我們這樣不就和結婚一樣嗎?這樣還刺激一些。”

我點頭,“那行。”

現在,我覺得承諾什麼的已經不再重要了,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隻要能夠保證最佳一段時間不出任何的事情就好,至於今後的事情嘛,到時候再說。

她卻在癟嘴,“馮笑,你答應得太快了吧?我有些不相信你了。你的轉變太快了。”

我說:“我想通了啊。想到你一次次這樣說,再拒絕你就不好了。”

她看著我笑,“是嗎?”

我說:“是的。我想通了。反正我又不吃虧,何況你還這麼漂亮。”

她朝我伸出手來,“我們拉鉤。”

我心裏不禁苦笑:拉鉤這樣的事情你都相信?不過還是伸出了我的手,然後去和她的小指頭勾住。

頓時忍不住就大笑了起來,而且再也難以控製住。

她頓時生氣了,“馮笑,你笑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這樣就相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