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我不知道上帝是否存在,但是我知道,如果他不存在,我作為無神論者沒有任何好處,但是如果他存在,作為無神論者我將有很大的壞處。所以,我寧願相信上帝存在。”

我頓時怔住了,“上官,你這話。怎麼像是哲學家的說的?說得真好。”

她笑著問我道:“你也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是不是?”

我點頭,“好像……”隨即便笑了起來,“上官,如果你去當傳教士的話,一定會非常優秀的。不過我不一樣,因為我骨子裏麵很中國,所以寧願相信佛教、道教也不大可能接受上帝的概念。”

她說:“那什麼玉皇大帝,如來佛祖,不就是對我們國家幾千年封建社會的描述嗎?說到底還是人們對現實的神話罷了。”

我淡淡地笑,其實在我的內心裏麵並不想再和她討論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太複雜、太虛幻了,要談下去的話隻能是沒完沒了,沒有任何的結果。

還好的是,她沒有和我繼續談這個問題,而是連續來和我喝了好幾杯啤酒,隨後她便對我說道:“馮大哥,我困了,想回去休息了。”

隨即我開車送她到了她住處的樓下。

“馮大哥,你明天早上來接我啊。”下車的時候她對我說。

我問她道:“具體幾點鍾呢?”

她說:“早上十點鍾吧。”

我說:“行。正好我可以先去買一套運動服。還有登山鞋。”

她笑道:“不就爬個山嗎?有必要那麼麻煩嗎?”

我也笑,“總不能穿著西裝去爬山吧?”

她頓時“咯咯”地笑了起來,很動聽的聲音,“你別去買了,我已經給你準備了。”

我愕然地看著她,“不會吧?”

她的臉定時紅了,“人家早就準備約你去爬山了,所以就給你準備好了那些東西。這樣的解釋你滿意了吧?”

我心裏忽然有些緊張了起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卻已經下車了,然後開始朝她所住的那個單元跑去……她忽然停住了,轉身來看著我,“馮大哥,你明天要穿西裝來接我哦。你穿西裝很帥,我喜歡看你的那個樣子。”

我像變傻了似的看著她身影的消失。現在,我有些後悔了:幹嘛要答應她明天一起去爬山的事情呢?

第二天上午我依照我們的約定,開著車,穿著一套西裝去接上官琴。頭天晚上我想過了:人家幫了我那麼多的忙,這個小小的要求我為什麼不答應呢?至於其它的可能,說到底還是自己的態度。何況上官琴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說不定根本就不需要我明確去對她說什麼的,或許隻需要我在語言上暗示就可以了。其實我已經暗示過她了,因為我已經不止一次對她說過“我們是朋友”

我覺得她應該明白我所指的是什麼,也應該知道這就是我的態度。因此,我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準確地講,應該是我自己的內心可能發生了改變。對此,我開始不住地批評自己:馮笑,你是什麼人?你都這樣一種狀況了,怎麼能去想那樣的事情?人家上官琴可是一直在幫助你的,你怎麼能去對人家動那樣的心思呢!

上官琴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的毛呢大衣,這讓她看上去非常的漂亮、端莊。她將背包放到後麵的座位上後就看著我笑,“馮大哥,你真聽話,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