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啦?冷嗎?”童瑤感覺到了我身體的顫栗,她這樣在問我道。
我急忙地道:“嗯。有點冷。”
與此同時,我不禁在心裏歎息:這丫頭,怎麼這都不知道呢?隨即我就明白了:她其實是對我沒有反應,所以才會如此的心地坦然。
我的心裏頓時就升騰起一種悲涼的感覺,因為我知道自己再一次地自作多情了。
當一個人心情變得平靜後,不,準確地講是在一個人內心失望後,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會清醒許多,所以這時候我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情來,“童瑤,很可能那剩下的唯一的一個房間沒有了呢。說不定我們還要去重新找個地方。”
她卻搖頭道:“不可能。”
我詫異地問:“為什麼?”
她說:“你想想,還有誰會在這麼晚去開房啊?除非像我們這樣的夜貓子。”
我一怔,隨即便笑道:“有道理。”
進入到酒店裏麵後我直接去到了大堂的接待處,服務員已經趴在那裏睡著了,身上搭著一床厚厚的毛毯,我有些不忍叫醒她但是卻不得不叫,“服務員,還有房間嗎?”
服務員醒來了,臉上是職業性的笑容,不過卻依然不能掩飾住她臉上的疲憊。她很漂亮,但是卻幹著這樣一份辛苦的工作,我心裏不禁有些感慨。服務員說道:“隻有一個標間了。你們幾個人?”
我說:“這個房間我要了。”
服務員去看了我身旁的童瑤一眼,頓時曖昧地笑了笑,“好的。”
童瑤在旁邊很扭捏的樣子,我看著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開好房後我們上樓,在電梯裏麵的時候我對她說道:“剛才大廳裏麵沒有其他的人。”
我這樣告訴她的目的一是不想讓她太尷尬,二是在提醒她並沒有人跟蹤我們這回事情。
她點頭,“那個服務員也可能是他們的人。因為我們的車停在這下麵,人家估計我們會到這裏來住的。說不定這個房間也是人家專門替我們留下的。”
我不禁苦笑,“童瑤,你剛才不是才分析了嗎?怎麼現在又這樣說?”
她也笑,“我說的是有那樣的可能。不管了,說這些沒有意思。也許確實是我太敏感了。”
我說:“豈止是太敏感?我覺得你現在心理上都有些不大對勁了。你太緊張了。童瑤,你想過沒有?我們這是在四川呢,那個人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地方有那麼大的勢力吧?”
“哎!”她輕聲地歎息了一聲,“別說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大正常了。”
進入到房間後我發現這裏還不錯,房間比較寬敞,裏麵的設施也還看得過去,兩張床很幹淨,白色的床單更加給人以這樣的感受。
她說:“睡吧,明天睡醒了再起床,早上不要叫我吃飯。”
我愕然地看著她,“你不洗澡就睡?”
她說:“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洗了怎麼辦?你是男人呢,不可能讓我不穿衣服睡覺吧?那豈不是引誘你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