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起來也覺得很正常。曾鬱芳本來就是屬於那種水性楊花類型的女人。以前她和章校長那樣,後來和我一起去新西蘭的時候她對我更是百般挑逗,結果讓我終於和她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而現在,她卻又開始去和王鑫勾勾搭搭。
現在看來,王鑫的老婆使的那一招倒是很不錯。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著她貌似端莊漂亮的麵容,此刻的我真的覺得很惡心。我說:“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不就行了?”
她說:“問題是解釋不清楚了。怎麼辦?”
我說:“盡量解釋吧。你找我有什麼用處?即使我和王鑫很熟也沒有用的,問題又不在他那裏。”
她看著我,“你知道那件事情的,我想你能夠幫到我。”
這一刻,我頓時就明白了:是王鑫讓她來找我的!
很明顯,現在王鑫已經知道了當初鍾小紅把他老婆介紹給我的事情,不,應該是早就知道了。那次,小慧來找我談她所做的藥品的事情的時候他就應該明白我內心對他老婆的內疚了。所以他才會認為如果我去給他老婆做工作的話一定有效果的。
而王鑫本人卻不會來找我,因為他覺得我出麵的話會讓他很沒有麵子,而且我現在完全可以相信:他的內心裏麵很憤怒。不是嗎?他的老婆可是當初我不願意去交往的一個女人啊。
由此看來,王鑫現在肯定很害怕,他害怕他老婆真的會鬧出事情來,所以才不得已地讓曾鬱芳來找我,他知道曾鬱芳以前是我的副手。
從以上的情況綜合分析我覺得隻能是王鑫讓她來找我的,不然的話根本就解釋不通。
此刻,雖然我很反感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但是卻同時有著一種好奇:她和王鑫之間究竟到了哪一步了?
我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去吃錯的意思,因為這個女人在我心裏並沒有占據多少的位置,甚至可以說是可有可無。也許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我感到她很惡心吧?
不過我又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說不一定別人也覺得我很惡心呢。其實人都是這樣,總是會用自己的觀念去衡量別人,但是卻往往經常忽略了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當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即刻就放下了自己內心裏麵的那個架子。所以,我看她的眼神也變得稍微柔和了些。
不過我內心的好奇心卻依舊存在。我問她道:“是王鑫讓你來找我的吧?”
我問得很直接,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對有些事情是怎麼想的。
她的臉頓時就紅了,“什麼事情都瞞不住你。”
我說:“曾縣長,現在你和以前不一樣了,怎麼……對不起,這件事情我無法幫你。”
她神情黯然地道:“馮大哥,你別那樣叫我好不好?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
我不說話。
她又道:“那天,我喝多了。結果就收到了他的短信,我覺得好玩,而且又想到我們以前畢竟是一個單位的人。所以就用短信和他開起了玩笑來。誰知道那邊發短信的會是他老婆呢?”
我怎麼可能相信她的話:明明是你自己的浪蕩勁上來了,現在卻替自己找了這樣一種所謂的理由!
所以,我依然沒有說話。
她繼續在說:“現在我剛剛到那裏不久,如果這件事情鬧大了的話我今後怎麼工作?還有王市長,他還沒有經過人大選舉呢。而且我們都是從醫大出來的,這樣的事情對我們學校的影響也不好啊。不就是發了幾條短信嗎?我和他之間又沒有真正發生過什麼。他老婆也真是的,怎麼那麼愛吃醋?”
聽她這樣一講我頓時就不耐煩了,“你怎麼這樣說人家?明明是你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出來。你想過沒有?假如你的男人也這樣的話你會怎麼想?”
她幽幽地道:“要是我的男人那樣的話我還高興得很呢。可惜他現在連去仔細看一眼漂亮女人的勇氣都沒有。”
我這才頓時想起她男人的情況來。頓時無語。
於是,我的辦公室裏麵就處於了一種難堪的寧靜狀態。她也沒有說話了,但是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不得不說話了,我問她道:“王鑫怎麼對你講的?他幹嘛讓你來找我?”
她低聲地回答道:“他就讓我來找你,他說這件事情唯有你能夠想辦法化解。”
本來我曾經也想過要去幫王鑫的,因為從我的內心來講還是覺得他能夠走到這一步是非常的不容易。我的心裏並不希望他為了這樣一件小事情而影響到了前途。但是我現在的想法改變了,因為我實在是討厭王鑫這種虛假的架子。
我搖頭,“我真的沒辦法。這件事情是你和王鑫之間的事,所以我覺得應該你們自己去處理。我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我和王鑫的老婆也並不十分的熟悉。你真的找錯人了。曾縣長,你曾經對我提出的請求我可是早已經替你辦好了,所以我們之間也應該可以了結了。對不起,我還有點其它的事情,所以我就不能繼續和你談事情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