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大吃一驚,不過隨即就冷靜了下來,我說:“那麼,她本人願意去做那份工作嗎?”
她回答道:“我還沒有找她談。不過我覺得應該先把江梅調開後再說。我想,她會同意的。”
現在,我覺得自己有些無話可說了,因為她的理由很充分,畢竟她的目的是出於有利於工作在出發。
不過,我依然覺得她這樣的做法很過分。我說:“簡書記,江梅的事情是得到了鄒廳長首肯了的,所以我們不要隨意去動她的級別。還有,不管怎麼說我是這所醫院的院長吧?你要研究幹部的事情至少應該先和我商量再說吧?對,我不是黨員,幹部的問題也應該是由你們黨委研究和決定。這我並沒有任何的話可以說。但是你們這樣完全把我放到一邊,事前不來征求我的意見,事後也不向我通報,我對你們這樣的做法很有意見。我是醫院的院長,肩負著醫院的發展,如果我對幹部連最起碼的建議權都沒有的話,我怎麼去管理?我說的話誰會聽?”
我已經是帶著情緒在對她說話了,因為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這種情緒了,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她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麵都沒有說話,後來她才對我說道:“好吧。今後我注意。”
我心裏稍微舒服了點,“江梅的事情我不同意。除非戴倩真的有那個能力,而且她本人願意去幹那份工作。還有,江梅去食堂的事情也不合適。簡書記,你到我們醫院的時間不長,對江梅的情況可能並不是特別的了解。我隻能簡單地對你說一句,這個人的事情有些人複雜,而且當初我把她從院辦調開也有其中的原因。如果現在按照你的想法那樣去處理的話,我擔心會搞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出來。”
她說:“楚定南已經移交司法處理了,她是楚定南的人,這樣的人也應該作出相應的處理。馮院長,你剛才的話我不懂,你能夠說得更明白些嗎?”
其實,剛才我的話已經把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我的目的隻有一個,為了在她麵前顯示我的真誠。但是我不能說得更多了,因為有些話隻能放在我心裏,是絕不可以隨便講出去的。我說:“其實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領導隻把話說到了這個程度。簡書記,我們這些當下屬的隻需要按照領導的意圖去把事情辦好就可以了,作為我們來講,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就越好。你說是嗎?”
她點頭,“是這個道理。那這樣吧,江梅必須調離,還是讓她回來當院辦主任,現在的副主任任黨辦主任。你看這樣的安排可以嗎?”
我心裏頓時不悅:你這樣安排不是打我的臉嗎?要知道,當初可是我把江梅從院辦調開的。我隨即就想道:也許這才是簡毅早就想好了的第二方案呢。隨後轉念又一想:隨便她吧,現在已經和楚定南在的時候的情況不大一樣了,讓江梅回院辦也不失為一種更好的安排。
我說道:“這樣也行。”
她也很高興的樣子,“馮院長,你剛才對我提的意見很好,以前是我的工作方式有問題。從今往後我們在工作上多商量,不管怎麼說,我們共同的目標是一致的,那就是把我們醫院的工作做好。你說是嗎?”
我點頭。其實今天我們能夠談到這樣的結果也讓我感到非常的滿意了。
隨後她問我道:“那位曹總的事情你覺得怎麼辦才好?”
我說:“招標文件在那裏的。具體的方法我想那位曹總比我們更懂,你不妨和他本人具體商量一下。我的原則就隻有一點:不能違背招標文件。”
她不再說話。一會兒後我就把她送到了她家的樓下。她住的地方也是一處高檔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