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了我的這種猶豫,“馮笑,幹嘛啊?有什麼就說啊?”
我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算是額外生事,而且還可能對孫露露的事情有幫助。於是我問她道:“當時那個催眠師去給孫露露催眠的時候,是他一個人在場嗎?”
她愣了一下,“馮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很簡單,如果孫露露越獄的事情是被他催眠後的結果的話,那當時就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在那個催眠的環境之中。即使有警方的人,那我完全可以懷疑是否就是那位警察指使的這件事情。當然,這一切都必須是孫露露確實被催眠的前提下。”
她說:“你的意思是說,隻要調查一下和那位催眠師一起的警察的背景,這件事情就可以明了了?”
我頓時呆住了,因為我發現她的這句話才是最關鍵的步驟!
我可以想象得到,那位催眠師應該是臨時被警方叫去的,那麼作為催眠師本身來講最開始就不應該是屬於有問題的人。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安排這位催眠師的人。
我頓時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複雜了。於是我問童謠道:“童謠,你對這次請催眠師去給孫露露催眠的具體情況嗎?”
她點頭道:“我當然知道。方強告訴我了的。”
我點頭,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問她更多的關於這件事情的問題了。引起剛才方強口口聲聲都在說什麼內部秘密。除非是童謠自己願意說出來。
所以,我開始去吃東西。說實話,今天晚上我雖然和烏冬梅吃的是海鮮,但是那東西特別不經餓,現在我還真的有些想吃點什麼了。
作為江南人,我們生活在內陸,祖祖輩輩都以豬肉為主要的葷菜。什麼牛肉、羊肉根本就不能解饞,即使是雞鴨魚肉也達不到豬肉那樣解饞的效果。海鮮這東西就更不用說了,它雖然鮮美,但是吃完後卻總是覺得肚子裏空落落的。
而這時候童謠卻說話了,“我把你告訴我的話對方強講了後他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給領導彙報了,領導答複說可以試試。於是他就去找了孫露露正在服刑的那所監獄的監獄長,後來是監獄方麵去請的一位資深心理醫生。當時給孫露露做催眠的時候方強也去了的,不過最後卻沒讓他進入到催眠的現場去。陪那位心理師進去的還有兩位警察。大概情況就是這樣。”
我頓時怔住了,“那,警察裏麵究竟誰有問題就難說了,也許是去請這位心理師的人,也許的現場的那兩位警察。不過我覺得在現場的那兩位警察的可能性不大。”
她詫異地看著我,“為什麼這樣說呢?”
我說:“一般來講,兩個警察同時在場的情況下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說的。”
她看著我,“可是,既然有兩位警察在現場,那位心理師就不可以隨便對孫露露施加心理暗示了啊?”
我搖頭道:“心理暗示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裏麵的用語和技術性的東西很多。其實具體的我也不懂。畢竟我隻是淺表地了解了一點點那方麵的知識。還有,或許那兩位警察當時也被那位心理師催眠了呢?”
她更加詫異了,“那兩位警察難道自己不會知道?”
我點頭道:“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她愕然地看著我,“怎麼可以做到?”
這其實是一個專業性的問題,雖然我也不是特別的懂,但對其中的某些東西還是知道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