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種說法與我的想象差不多,“太感謝了。那麻煩你趕快打電話吧,我等著你回話。”

他大笑,“馮老弟,你客氣了不是?”

隨後我去了一趟廁所,然後才回到了雅間裏麵。

江梅見我回來了,她笑著問我道:“馮院長,我給您倒滿,好不好?”

我笑道:“行。倒滿吧。”

她看著我,“馮院長,您剛才出去遇到了什麼喜事吧?我看您很高興的樣子。”

我大笑道:“還別說,你看得真準。”

她笑著問我道:“馮院長,您可以告訴我嗎?您遇到什麼喜事了?是不是看到漂亮女人了?嘻嘻!我和您開玩笑的啊,您別怪罪我啊?”

我發現這個女人其實還是很堅強的,至少她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依然能夠保持這樣的狀態。

我沒有和她開玩笑,而是即刻就問了她一句:“江梅,你對自己一年收入的期望值是多少?”

她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後才回答道:“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一年能夠有個十萬塊錢以上的收入我就非常滿足了。”

我朝她點了點頭,然後端起酒杯去對她說道:“你的要求確實不高,我相信你一點能夠達到的。來,為了你的這個夢想,我們喝一杯吧。嗬嗬!別喝完啊,我們還是隻喝一指。”

她說:“謝謝。馮院長,您的意思是說,您能夠幫我達到這樣的夢想?”

我說:“我暫時還沒有想好,不過我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的。”

其實她的要求確實不高,不過對於她來講也隻能那樣去想了,因為她在我們醫院裏麵的時候一年的總收入也就不到六萬塊的樣子。還有,假如她這次真的讓我同意了重新做地勘項目的話,我想她能夠分到的中介費最多也就是百分之五的樣子,也就是五萬塊錢罷了。

所有的行業都是如此,中介費的標準都差不多。也正因為如此,我對鄧峰的看法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為了給江梅創造這區區幾萬塊錢的收入,竟然試圖讓醫院額外花掉上百萬的資金,這真的是太過分了。

江梅歎息道:“馮院長,您太高估我的能力了。”

我“嗬嗬”地笑,“一個人的能力不是被別人高估或者低估的,能力這東西就在一個人的血液裏麵,精神之中,問題的關鍵是必須得給有能力的人一個合適的平台。”

她的眼睛裏麵頓時就亮了一下,“馮院長,您說得太好了。馮院長,您的意思是說,您會給我那樣一個平台是嗎?”

我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很會纏人,因為她一直不住地在把我的話題往她希望的那方麵引。我笑著說道:“不是我給你那樣的平台,而是你自己需要去尋找那樣一個平台。”

她笑道:“馮院長,我知道了,您肯定已經想好了讓我去做什麼事情了。是不是這樣?”

我頓時就覺得她有些煩人了,要知道,這樣的事情是隻可意會而不應該完全說明白的。所以我心裏不禁就想道:或許她最合適的工作也就是那車損評估員了。

我沒有再回答她,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可能她也發現了自己太著急了,“對不起,馮院長。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心裏太著急、太煩了,因為我辭職後才發現賺錢還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知道一定是楊曙光打來的。

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