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地看著我,隨即就笑了起來,“馮院長,我想不到您就那個人還這麼迷信。”

我搖頭道:“這不是迷信,而是我不得不那樣去想。”

她歎息,“馮院長,現在我相信了,其實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苦惱的。”

我也歎息,“是啊。所以這個世界上很少有真正覺得自己幸福的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句話很有道理的。因此啊,我覺得你也沒有必要把自己想得太悲苦了。人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就可以了。你說呢?”

她朝我笑吟地道:“馮院長,我覺得您才應該去當黨委書記,您太會做思想工作了。”

我大笑,“是嗎?”

她也笑,“馮院長,現在我是真的萬分地欽佩您了。以前醫院裏麵有人說您是憑借關係才到了現在這一步的,但是我現在終於知道了,其實您憑借的還是自己的能力。”

我說:“謝謝。”

其實不管怎麼說,她這樣的奉承還是讓我感到很愉快的。真的很愉快。也許,像我這樣的人更需要的是別人的肯定吧?因為我自己實實在在的確實是憑借關係才到了那樣的位置的。

她又道:“馮院長,其實吧,我覺得您還是太悲觀了,像您這樣條件的男人要找一位各方麵都比較優秀的女人做老婆還是很容易的。要不我真的給您介紹一位?”

我連忙擺手道:“別,真的不需要。我現在這樣很好,正好可以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上麵去。”

她看著我,接下來問了我一個始料不及的問題——“馮院長,您是男人呢,而且您還這麼年輕……馮院長,我可以問您嗎?您的生理問題是如何解決的?”

我萬萬沒有想到她會問出我這樣一個問題來。要知道,我是男人,而她卻是女人,而且我還是她曾經的上級。況且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並沒有達到她可以問我這樣問題的地步。

所以,我一下子就被她的這個問題給搞得很不好意思起來,而且更多的是驚訝。

在短暫的驚訝與不好意思之後,我猛然地就清醒了過來:她為什麼要問我這樣的問題?她,不會。

所以,我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我即刻地對她說道:“江梅,我們不談這個問題好嗎?這是我的隱私,我不想談論。”

她卻繼續地在說道:“馮院長,以前我注意觀察過您。我發現您經常即使是在周末的時候都在醫院裏麵加班,所以我覺得您現在並沒有女朋友。可是馮院長,您是男人啊,而且還這麼年輕。這樣下去這麼受得了?馮院長,我江梅雖然有外遇,但絕不是人們想象的那種太過隨便的女人。我自信自己的身體還算是比較幹淨的。馮院長,我絕對沒有gou引您的意思和想法,隻不過我是覺得您這樣熬下去對您的身體太不好了。我很感激您對我的幫助,所以我願意為您做那樣的事情……”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紅透了,包括她的脖子和耳朵都已經通紅。

我想不到她會如此的膽大,要知道,這樣的話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隨便當著一個男人可以講出來的。不過我發現,此刻的她確實沒有那種yin蕩的表情,而且她的神情還顯得是如此的真誠。

而此時的我反倒尷尬與不好意思起來,“江梅,你別開這樣的玩笑了。嗬嗬!我們不說這個了,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

可是,當我說出這句話來後頓時就後悔了:這不是在試探她嗎?我有些憤恨自己,因為我發現在剛才,自己竟然出現了內心慌亂的情況,所以才變得像這樣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