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她開始隨音樂起舞。她忽然對我說道:“你給黃省長說的康德茂的事情是真的嗎?”

我頓時就明白了:剛才黃省長在和她跳舞的時候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我說:“是真的。”

她說:“馮笑,這件事情你做得對。”

我不好意思地道:“姐,康德茂是我推薦給你的,可是我想不到他竟然會那樣去做。”

她說:“認識一個人總有個過程嘛,這件事情不能怪你。我是完全信任你的,黃省長也信任你。這就夠了。你說呢?”

我說:“姐,我現在心裏感覺很不舒服,畢竟康德茂是我同學啊。”

她搖頭道:“你不能這樣去想,人和人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當然,當兩個人的情感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就完全不一樣了,你和康德茂還沒有到鐵哥們的程度吧?”

我不說話了。

她繼續地道:“馮笑,你就是有時候太感情用事了,這樣對一個從政的人來講很危險的。你要記住,當你發現危險在向你走近的時候,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去解決。今天你講的那個故事不正好就說明了這個問題嗎?解決危險不但需要高智慧,而且還需要當機立斷。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壯士都可以斷腕,這樣的事情算什麼?還有,你應該相信我和黃省長,我們都不是壞人,至少我們還算是清正廉潔。可是現在的官場太複雜了,光清正廉潔有什麼用?必須得善於鬥爭,善於去化解各種矛盾,善於把對手的陰謀破解和化解掉。這樣才是最關鍵的。”

我說:“姐,你說得對。我知道了。”

她的眼神柔和了起來,“我們當官的目的一方麵是為了個人價值的實現,另一方麵也是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力量多給老百姓辦些實事。我們這樣的官員在重要的位子上總比那些貪官汙吏掌權好吧?”

聽她這樣一說,我內心裏麵的那個結一下子就安全打開了,心裏的煩悶頓時也就沒有了。我說:“姐,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她在我肩膀上的手輕輕拍了拍我,“好了,我們去喝一杯吧。”

此刻,大家的酒已經喝得興奮了起來,幾個女孩子也沒有了前麵的緊張和拘謹,她們都“嘰嘰喳喳”地在那裏圍著黃省長敬酒。黃省長倒也豪爽,一邊大笑著一邊把一杯杯酒往他肚子裏麵倒。

隨後,她們又去敬林育,林育也沒有拒絕。

當音樂聲再次響起的時候,黃省長已經拿上了話筒,他這次唱的是《三套車》

孟小芸來請我跳舞,我欣然答應。

當我的手去到她腰的時候頓時就驚訝了:這個女人的腰好纖細!而且,她背部給我的觸感是如此的滑膩如脂。即使隔了一層她的衣服,但是那樣的感覺依然是如此的清晰。她的腰很挺,而且這時候我才發現她的臀部是朝後上方翹著的。

在此之前,今天晚上我幾乎沒有去注意過她的這些細節,因為我的注意力全部在了黃省長和林育那裏。而直到此刻我才發現,這個女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她的舞姿也是特別的輕盈。

我說:“孟書記的舞跳得真好。”

她笑道:“馮院長,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師兄呢。你別叫我孟書記好不好,就叫我小孟或者小芸就行。”

我說:“嗬嗬!”

她笑道:“你笑什麼啊?”

我說:“沒什麼,就是笑笑。行,今後我就叫你小孟吧。不過在正式場合我還是叫你孟書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