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即刻去拿了一個小刀子來,然後將瓶口裏麵的那一層裝置敲掉了,頓時就從裏麵掉落處一個小滾珠,我笑著說:“就是這東西在作怪。”

隨後,我倒轉瓶口朝她的酒杯裏麵倒,她的酒杯裏麵又多了不少的酒。我笑著說道:“這才是真正沒有了。”

她瞠目結舌地看著我,“太神奇了。”

我“嗬嗬”地笑,“我是鄉巴佬,所以很財迷,不忍心浪費這麼好的酒一丁點。”

她又一次發出了銀鈴似的笑聲,“來,我敬你這個鄉巴佬。”

說實話,茅台酒的味道並不好,而且後勁很大。這一杯喝下去後我就變得興奮了起來,而且也感覺到有些頭暈。她也很興奮了,“馮院長,我把這瓶五糧液開了吧?”

我急忙地道:“別,我再去拿一瓶茅台來喝好了。酒喝混了容易醉。戴倩,我現在就感覺有些醉了,我們少喝點吧?下一瓶就隨便喝就是,不一定要喝完。”

她瞪了我一眼,“你哪裏醉了?凡是說自己醉了的人就一定還沒有醉,凡是說自己沒醉的人就肯定是醉了。”

我禁不住地笑了,“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的,哪有那麼絕對的事情?好,我還沒醉,我們喝酒吧。”

她看著我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我頓時目瞪口呆,“戴倩,幹嘛我怎麼說都是你有理啊?你不是說如果我說我沒醉的話就表示我已經醉了嗎?”

她大笑。

於是我也大笑。這時候,我發現自己今天的心情好愉快。

結果很快地,我們這一杯酒也到了我們的肚子裏麵。

我感覺到自己全身熱烘烘的,而且也變得非常的興奮起來,還有頭暈。我感覺到自己的手不住地在半空中揮動,而且我還在不住地和她說著話,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就是我到了醫院後發生的那些事情,包括我第一次去找她的事。她也在說話,嘰嘰喳喳的在對我說她工作上的那些趣事。

後來她忽然地說了一句:“我不喜歡江梅。”

我詫異地問她道:“為什麼?”

她說:“那個女人很假,假正經。”

我知道她說的是江梅與楚定南的關係,也包括她在工作上的認真。我苦笑,“就因為這個?”

她說:“我不了解她,但是不喜歡看見她那副假正經的樣子。”

我大笑,“你們女人啊,怎麼這樣?”

她也笑,“我們女人就這樣,怎麼啦?”

我急忙朝她擺手,“得,我還敢怎麼的?你們女人太那什麼了,對,互相之間是如此的不能包容。我也發現了,在醫院裏麵對病人態度最不好的往往是你們女醫生。”

她笑道:“是啊。馮院長,為什麼會這樣呢?以前我看見那些患有性病的病人就覺得非常的討厭,科室裏麵的男醫生就不一樣了。”

我再次大笑,“很簡單,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罷了。男人對女人有著本能的同情心理。”

她不住地笑,“我說呢,上麵怎麼安排那麼多男人來當我們的院長,原來是這樣啊?”

我心裏不以為然,因為我知道上麵對醫院負責人的安排完全是另外的一種標準。不過我不想向她解釋這樣的事情。隨即我就大笑,“哈哈!就是這個道理。”

她說:“我去方便一下。”

我擔心地看著她:“你沒問題吧?”

她的頭搖得象撥浪鼓似的,“你放心好了,沒問題。”

她從座位處站起來了,然後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地去到了廁所裏麵。我本來想去扶她的,但是卻忽然想到了男女有別的問題。隻好作罷。

我看著桌上的兩個酒瓶,拿起最後拿出來的拿一瓶,搖晃了兩下,感覺到裏麵還有一半的樣子。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話就真的醉了。

不多久戴倩就出來了,她在在距離我幾米遠的地方就在朝著我笑,笑得傻傻的,眼神好像不大對勁,因為我明顯地感覺到她那是已經醉了的眼神。

我急忙站了起來,“戴倩,你沒事吧?我去給你泡杯熱茶,或者你來喝點湯。”

當我站起來後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在搖晃了,不過還好的是,至少我目前的狀態還比較清醒,至少還知道去關心她。

她朝我笑道:“我跳舞給你看。你喜歡嗎?”

我頓時怔住了,即刻就苦笑了起來:糟糕,又來了。